景文昊不停的搖頭,他的眸子裡流露出驚恐的神色,他甚至不敢去看戰北川。
他微低著頭語無倫次的重複著,“我沒乾,我什麼都沒乾!”
戰北川的手指按著輪椅扶手上的按鈕,他走到景文昊麵前。
他看著癱軟的坐在椅子上的景文昊,他陡然一拳狠狠的打在景文昊的臉上。
景文昊的大腦一直是斷線的狀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一拳就結結實實的把他和椅子打倒了。
他的頭重重的磕在牆壁上,眼前像是冒出無數的小金星。
他的腦子裡嗡嗡的,腦漿像是散了不停的晃啊晃。
他的手抱住自己的頭,戰北川的拳頭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頭上和身上。
他隻能用自己的手臂護住自己的臉!
實在是太疼了,他哭喊著說道,“我啥也沒乾,饒了我吧!
戰北川!咱倆是一起長大的。就看著咱倆小時候的情分,你饒我這次!
葉初夏從小和我訂婚,她本來就是我未婚妻,就算我想和她做點什麼也正常,你憑啥橫刀奪愛,搶走我的葉初夏?!”
戰北川一把抓住景文昊的衣領,他借助輪椅的力量,把景文昊拖著甩到地板上。
周國安走上前,一腳踹在景文昊的後背上,他把景文昊身上的繩子解開,這樣才好打!
他和戰北川說道,“首長,我踩住他了!我看他還敢往哪兒爬!”
他踩著景文昊,一隻手拽著景文昊的頭發,把景文昊的頭拽起來。
戰北川猛然一拳又打在景文昊的麵門上,景文昊的鼻子刷的一下流出血了。
戰北川的臉冷得如同臘月裡的冰霜。
他說道,“你未婚妻?葉初夏是你未婚妻,你為啥娶了葉晚秋?
本來我常年在外,對這兩個女人沒有什麼印象,又是包辦婚姻,你們誰喜歡誰,你們自由戀愛,退婚我都無所謂!
可你做得太過分了!你娶了葉晚秋,還想占葉初夏的便宜?你還是人嗎?!”
他又一拳打在景文昊的臉上,景文昊的鼻子徹底被打骨折,血噴了出來,他連氣息都喘不上來,隻能張著嘴用力的喘氣,像是脫了水的魚。
就在這一刻,他絲毫不懷疑戰北川想打死他。
他哀求的說道,“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吧!就算我給葉初夏打了針,可我沒占她便宜。
我向天發誓,我真沒占葉初夏便宜,占葉初夏便宜的是那個帶她走的男人。
你去問葉初夏那個男人是誰,肯定是她的姘頭!
搞不好她早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把她當成寶貝,我呸!”
戰北川一巴掌掄圓了,狠狠抽在景文昊的臉上。
景文昊的嘴一張,一口鮮血噴出去,一顆牙掉落在地板上。
他撕心裂肺的喊著,“要命啊,饒命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周國安笑著說道,“救你命?嗬嗬,救個跳蚤,都沒人救你!
首長,你打累了,剩下的交給我吧,我練練拳!”
他說著把景文昊拽起來,連踢帶踹,直接踹在景文昊的肚子上。
景文昊直接被踹,吐了幾口血!
戰北川聽著景文昊的慘叫聲,聲音越叫越小,看樣子景文昊要不行了。
他說道,“先讓他把字簽了!讓他寫上口供真實,他是自願認罪的!”
周國安立刻停手,他把他寫的認罪書,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他另一隻手抓住景文昊的衣領,把景文昊按在桌子上說道,“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