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川伸手握住葉初夏的手,他說道,“隻是夢,一個夢而已。有我在,誰敢逼你跳河?試試看!”
他的聲音異常堅定冷烈,誰敢逼葉初夏跳河?試試就逝世!
葉初夏的牙輕咬在自己的唇上,她問道,“如果是你妹妹呢?”
戰北川愣了一下,他說道,“我妹妹?怎麼可能呢?英子乾不出這種事。”
葉初夏的唇角進著冷笑,他說道,“我是說如果是她呢?”
戰北川說道,“如果是她,就算她是我的親妹妹,我也饒不了她。
她憑什麼逼你跳河?!她怎麼能做出這麼喪儘天良的事?”
葉初夏的眸子輕合了一下,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上輩子就在戰北川死後,戰北英就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
她說道,“恐怕有些事是你想象不到的。知人知麵不知心。即便是自己的親妹妹。”
戰北川詫異的問道,“她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葉初夏說道,“你回家問問戰北野就知道了。”
她沒再說什麼,她被眼淚模糊了視線,眼前都是支離破碎的畫麵。
就在支離破碎的畫麵裡,她看見周國安回來了。
周國安拎著兩大網兜的東西跑上車,他和戰北川說道,“首長,東西都買齊了。”
戰北川吩咐道,“開車。”
汽車發動起來,繼續向葉初夏的家出發。
戰北川沒再追問葉初夏戰北英的事情,畢竟有外人在,有些事他不好問。
但是他記住了葉初夏的話,回家他就去問戰北野。
甜寶在空間裡說道,“這麼多東西呀,應該是給你家買的。隻是老戰同誌不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都是上輩子發生的。
我呸!他那個妹妹惡毒的很!等他問戰北野的時候,他會大吃一驚的。就是戰北野會實話實說嗎?”
葉初夏的聲音傳回到空間裡,她說道,“以戰北野的個性,他應該會實話實說。”
她掏出手絹擦掉臉上的眼淚,現在不是她哭的時候,一切還來得及,她必須為自己和孩子謀劃出一條對他們最有利的路。
汽車開到葉初夏家的胡同口。
在這個年代,汽車是稀罕玩意兒,即便是馬路上,也隻能偶爾看見一輛輛汽車飛馳而過。
汽車開到胡同口的時候,一下子就被在胡同口玩的小孩們圍住了。
小孩們圍著吉普車喊著,“吉普車,吉普車,快過來看小汽車呀!”
好奇的大人們圍過來,他們不是看吉普車來的,他們是來看誰坐在吉普車裡!
能坐在吉普車裡,嘖嘖,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尤其是嬸子大媽們,在這方麵格外的好奇。
當她們看見葉初夏和一個坐著輪椅戴著墨鏡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嬸子大媽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聲音那個大呀,完全沒有避諱葉初夏
“這不是葉家的大丫頭嗎?這男的誰呀?咋坐輪椅呀?”
“孫大嫂子,你小點聲,這男的應該就是葉初夏的男人。聽說葉初夏的男人是殘廢,坐輪椅的。”
“對對,我也聽說了,聽說洞房都沒回來呢。應該是從部隊上趕回來了吧。
可惜了這個長相,你瞅瞅,長得多俊呢。咋就坐輪椅了呢?太可惜了。”
“真是可惜呀!長得可真好!”
葉初夏和戰北川的身後一片議論聲,兩個人走在嘈雜的議論聲中,回到自己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