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縱身一躍爬到大樹上,它悠然地蹲在大樹的樹枝上,看著站在它腳下的宋錦蘭和田秀梅。
葉初夏在空間大屏幕裡也能清楚的看到這一切。
她和同路的人揮了揮手,讓大家先走。
這麼好看的大戲,彆說甜寶愛看了,她也很愛看的!
她靠在一棵大樹上,從空間物資裡拿出一把瓜子兒,一邊看空間大屏幕,一邊嗑瓜子兒。
田秀梅氣急敗壞地站在宋錦蘭麵前了。
雖然她是被秦團長親自送到樂隊的,可在大禮堂的事兒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到樂隊裡。
樂隊的同誌們也都悄摸摸地議論著她的身份。
有人從她的姓氏一下子就猜出,她爸爸是秦團長的老領導。
不管在哪個年代,這種空降兵都不受人待遇。
樂隊的同誌都沒有人正眼看過她。
經曆了唱歌小組的慘痛教訓,其實在樂隊裡她真的想好好的練一樣樂器。
至少要在文工團裡有立足之地。
可她虛心向秦書桐給安排的老師請教,負責教她的老師,隻讓她一天拉兩個小時的小提琴,什麼譜子也不給,就這樣拉就行。
她咋就不信呢,這樣拉出來的聲音很難聽,分明就是不想教她!
她受了一天的窩囊氣,不知道往哪兒撒,此時她最恨的就是宋錦蘭。
宋錦蘭可是她爸爸親自安排,才來到這裡的。
沒有她爸爸的安排,宋錦蘭是要回農村老家的!
她衝著宋錦蘭氣急敗壞的吼道,“宋錦蘭,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要不是我爸爸,你能站在帝都的土地上。你早就滾回老家了!”
宋錦蘭一臉無辜的看著田秀梅,她說道,“秀梅,我知道是你爸爸幫我安排的。我一直感激你,感激你爸爸,你們是我一輩子的恩。
你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報答不完。秀梅,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咱倆是最好最好的。”
她伸手去拉田秀梅的手臂。
田秀梅用力的把宋錦蘭的手臂甩到一邊。
她說道,“最好最好的姐妹?我呸!你還要不要臉?我剛才被葉初夏嘴的時候你咋不說話?你那時候在哪了?我找都找不到你。”
宋錦蘭的頭微低著,她的睫毛向下垂,眸光看向自己的腳尖。
她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小聲說道,“我……我當時被擠到人群後麵了。
你們吵架的時候,好多人都擠過來看熱鬨,我根本站不住,就被他們扒拉到後麵去了。
你知道這些人都是文工團的老同誌,我初來乍到,第一天上班我哪敢和他們擠,他們把我扒拉到後麵,我就隻能去後麵了。”
田秀梅說道,“他們把你扒拉到後麵,你就隻能去後麵了?那是不是他們也把你的耳朵堵住了?你啥都聽不見。
你聽見葉初夏和我嗆,你為啥不跳出來幫我說話。”
宋錦蘭說道,“都怪我沒本事,那個場麵我嚇都嚇死了,我哪敢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