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橫江冷笑,“你倒是好膽!連我們玄武門的門主都敢殺。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鐘越搖了搖頭,臉上故作惋惜驚訝,“哎呀!堂堂玄武門的堂主竟然不認識字。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死字不是一個歹徒的歹字連著一個匕首的匕字麼。意思是匕首專門用來殺歹徒的。”
“你若是還不知道,或者太笨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用匕首在你的身上也戳幾個窟窿,讓你理解起來印象更深刻……”
趙橫江氣極,提了提自己的鋼刀,再次冷笑,“那我倒想領教一下少俠的高招了……”
這話一出,眾玄武門的人神情更加不善,場上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就等著趙橫江一擁而上,將眼前的這兩個人切成碎片。
江湖尋仇,可不必忌諱什麼以多欺少以老欺少的江湖規矩……
大哥竟然殺了玄武門的門主!
果然是大哥啊。這膽量真大……
不過這玄武門的門主武功高強,這大哥的武功麼……實在是有些弱……他是怎麼殺掉這劉通玄的……
胡霸易見著場上局勢。心中驚駭非常,又有些疑惑,正準備開口相問。
這時,卻見鐘越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靠你了。”
“靠我啥?”
“當然是靠你打架了。大哥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如今仇家找上了門,難道還靠我去打麼?我如今是有兄弟的人了,你不上誰上……”鐘越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地道。
胡霸易白了鐘越一眼,“大哥,感情你跟你結拜。就是為了找我給你打架啊。太不仗義了……”
鐘越嗬嗬一笑,“兄弟,大哥我也是沒辦法。我去上的話實在搞不定,搞不好就要命喪當場。倒時候可沒人跟你吃酒遊玩了。所以,還是得你上,你也不想以後年年今日給我燒錢吧,這可是個苦差事。”
胡霸易道“我寧可給你燒錢,也不想幫你打架。你看,我一個人要打一群,事情多了,比起燒錢可難多了。”
鐘越沮喪著臉,“兄弟,你難道真的看著你大哥死,這就太不講義氣了……”
胡霸易,“……”
……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玩笑地說了起來。
玄武門的人營造的緊張壓迫氣氛被一掃而空。
趙橫江眉頭一皺,不耐煩了,“閒話少說!你們不管誰上!或者一起上!最終的結果都是死!”
胡霸易頓時就不爽了,亮了亮手裡的兵器,“你要殺我?你難道不認識我手裡的鏟子麼?告訴你,我可是發丘派的少掌門,殺了我,難道你想跟我們發丘派結仇麼……”
趙橫江臉有不屑,“一群盜墓賊我有什麼可怕的!不說你是發丘派的少掌門,就是你們的掌門程近南來了,我也敢殺!”
趙橫江說的不是假話。
發丘派在唐末時算得上是一個武林大派,之後卻日漸式微,到如今,雖然在盜墓界的名頭依然響亮,但是在江湖上連三流都算不上,包括胡霸易的養父掌門程近南在內,竟連一個二流的高手也沒有。
像這種小門小派,他堂堂金陵玄武門的門主卻不會怕的。
胡霸易素來敬重養父程近南。
而如今這趙橫江卻如此的輕視。
胡霸易當即便怒了,“那你就先吃我一鏟子!”
當即便是一鏟子衝著趙橫江的額頭砸了下去。
又快又猛!
趙橫江頓時吃了一驚。
這小胖子的武功,竟然這般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