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想殺你……”
“笑話。”
“我說的是實話,若是我師傅李莫愁來了。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留情……卻刺我喉嚨?”
“我隻是沒有收回力道。”
“你還刺了我下陰。”
“無恥!”
……
洪淩波白皙的俏臉上忽的漲得通紅,咬著銀牙,又是一劍向著鐘越刺了過去。
打鬥繼續。
可是洪淩波鐘究沒奈何得了鐘越。
心中的驚駭更甚。
心想著上回見麵這鐘越還像是沒什麼武功的樣子,現在武功卻這般高強了。
難道他的奇遇這般厲害?
難道這個可惡的騙子還是個武學奇才不成?
兩個人又鬥了數百招。
鐘越依舊來來回回那三招。
洪淩波忽的一個後縱,拉開了距離,笑吟吟地道“今夜我們就鬥到這裡。我不能從你手中得到這神木王鼎了。不過,我師傅親自來的時候,希望你還這般的硬氣……”
說完,洪淩波便使出輕盈飄忽地輕功,一飛十數丈,隱入了遠方的樹林裡消失不見……
李莫愁。
徒弟不行就師傅上麼……
鐘越望著洪淩波遠處的方向,一聲冷笑。
師傅上也行。
鐘越提起手中的劍,折身返回了木屋。
然後……
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此處。
鐘越並不是自不量力的人。
按照目前的實力,他還不是李莫愁的對手。
她們師徒都一起行走江湖。
再待在這裡就是自己作死。
鐘越不想死。
所以他走了。
……
大理天龍寺是大理國的皇家寺院,雖然寺裡出家的人,不是大理國的皇族就是高官權貴。
但是也允許百姓在此處出家,隻是
隻能當底層和尚。階層哪裡都存在,在此處,和尚是升不了職的。
百姓出身的和尚在天龍寺多是雜事和尚。
如今,雜事和尚中又多了個年輕的禿頭和尚。
頭上光禿禿的還有幾個借疤。
如今正在院子裡掃著地。
寒風中。
落葉蕭瑟,年輕禿驢的身影似乎也跟著蕭瑟了……
這禿驢的名字叫作鐘越。
天地良心。
他鐘越絕對不是頭腦發熱閒著沒屁事乾,跑到這裡當和尚的。
這隻是無奈之舉。
他真的是被女人逼成和尚的。
這兩個女人。
一個叫作李莫愁。
一個叫作洪淩波。
自從與洪淩波分開,鐘越便匆匆地下了山,躲了起來。
可洪淩波總會找到他。
還帶著她的師傅李莫愁。
這……
鐘越除了越發地確信洪淩波是他吃過狗肉的母狗外。
也得罪不起這師徒聯手。
隻好跑了。
幾次生死危機,都憑借著機敏和高明的輕功溜了。
不過,這期間其實似乎胡淩波也放了水。
她終究沒有她師傅那般心狠手辣。
可為何那一夜卻劍不留情……
又為何幫她師傅找到自己……
鐘越覺得這個女人更複雜,越發的不解了。
最終,鐘越還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一咬牙便跑到這天龍寺。
天龍寺的水深。
她們應該不敢找過來。
可是,這當和尚的日子……
鐘越望著的葉子終於飄到了地上,再次提起了手裡的掃帚掃了掃……
秋風中,他那蕭瑟的背影更蕭瑟了。
突然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