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搖頭,“我不是本地人,我不清楚。”
“這是一個善人捐款修的,我來過兩次,第一次是奠基儀式,第二次是正式投入使用的儀式,這是第三次。”阮安西說。
“你都參與了?”寧染覺得挺奇怪的,他明明是個魔鬼,還參與寺廟建設?
“是的,就是我捐錢修的。”阮安西笑了起來。
寧染也笑了,這人還真是奇怪,他這麼壞,還建寺廟?
“所以你這是為了修來世?此生作惡太多,做些善事,讓來世好一些?”
阮安西卻是搖頭,“不是,我不信來世。”
“那你是圖什麼,死後留個好名?”
“也不是,我小時候和媽媽來過麗城,她說麗城什麼都好,就是沒有一座像樣的寺廟,我記下了,所以我就修了一座寺廟在這裡。”
這個答案讓寧染大感意外,原來這魔頭還是個聽媽媽話的好孩子?
“下車吧,換一輛車,我們得趕緊走,不然警察就要追上來了。”
兩個手下迎了上來,和阮安西說了一些話,好像是國的語言,寧染一個字也沒聽懂。
“把手機給我。”阮安西對寧染說。
寧染不情願地把手機給了阮安西,阮安西將手機交給一名手下,那手下拿著寧染的手機上了吉普車,吉普車很快駛離。
完了,調虎離山了。
警方不管是追蹤寧染的手機信號,還是追蹤喬戰的吉普車,那都不可能救到寧染。
“我是不是很聰明?”阮安西一本正經地問寧染。
寧染點了點頭,“是的。”
“其實有一次多國聯合追捕我,也沒有抓到我。雖然我名聲不好,但其實沒有哪個國家有我的犯罪證據,我是一個乾淨的良民。”
這話寧染信,阮安西這副小身板能混出今天的江湖地位,那一定有非常人的腦子。
“我們走吧。”阮安西指了指旁邊一輛房車。
在阮安西的脅持之下,寧染隻好上了那輛車。
車上的環境好得不行,裝飾豪華,各種設備一應俱全。
倒不像是一輛車,而像一間豪華的會所包間,隻是空間稍小了一些而已。
阮安西洗了臉,給被喬戰打腫的臉上了些藥,把長發放下來,終於梳理了一下,然後開始脫衣服。
寧染頓時緊張起來,“你乾什麼?”
“我換衣服啊,這衣服很臟,得換下來,你要換嗎,車上有女性的衣服,不過不一定合身。”阮安西說。
寧染趕緊擺手,“不用了,我不換。”
於是背過身去,她可不想看阮安西換西服。
衣服換好,阮安西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寧染。
寧染接過來,搖了幾下,卻沒有喝。
“你放心,沒有下藥,我要殺你,不用下藥這麼麻煩。”阮安西不屑地說。
“我不是擔心下藥,我隻是沒心情喝酒,我想知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還沒想好,我本來是要找姓唐的,可意外地遇到了你,所以我得想想。
當然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離開這裡,不然警察就會找來了。”
阮安西輕輕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又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