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搖頭,“不,他和你不一樣,因為他是南辰,所以他不會這樣做。他不可能為了救我而犧牲彆人,這不是他的風格。”
阮安西咽下最後一塊西紅柿,“那他是什麼風格?”
這話反而是把寧染給問住,南辰是什麼風格?
好像麵癱也不是什麼善類哦,他也挺狠的,雖然沒有阮麵條這麼變態。
“他不是你的男人嗎,你竟然不知道他什麼風格?”阮安西問。
“我說了,他不會因為我而犧牲彆人。他不會像你這麼自私,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阮安西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寧染有些不爽。
“所謂的原則和底線,不過是價碼開的不夠而已。隻要價格夠了,所有的原則和底線,就都會消失。這才是人性。”
“那隻是你的看法,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的想法,我不認為你是對的。”寧染激烈反駁。
阮安西看著寧染對他的不屑態度,本來陰森的眼裡竟然有些笑意。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因為他真的是很凶惡。
那些接觸他的女人,大多數都怕她,就算是和他有親密關係,也都畏他如虎。
隻有這個女人,好像對他並不畏懼,敢這樣大聲對衝他嚷嚷。
“你不怕我割斷你的脖子?”阮安西問。
“我怕啊,可是你真要割,我又有什麼辦法?還有啊,我得再次提醒你,手術刀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寧染真是不畏懼。
阮安西笑了笑,“既然你覺得南辰是一個有原則和底線的人,那我們拭目以待,我要讓你看看,這個世上,沒有人是真正能守住原則和底線的。”
“你要乾什麼?”寧染有些擔心。
阮安西卻不回答,隻是笑了笑。
寧染本來以為上了阮安西的車,隻是跑一段就會停下來。
可是她發現並不是,那車一直在路上,一直在高速前行。
她知道阮安西是國的人,心想他不會把自己帶出境吧?
以前也被丁非帶出境過,後來被困密林,那段遭遇簡直不堪回首,寧染可是不想再來一次了!
扭頭去看阮安西,看到他給自己身上放了一床毯子,已經睡下了。
寧染手腳都沒有受任何束縛,完全是行動自如。
可是這車是在高速行駛,寧染不可能打開車門跳下去,那樣太危險了。
而且車門也是鎖上的,能不能打開也不一定。
如果逃跑不成,激怒了阮安西這個怪物,那可就不好辦了。
於是她也不敢動,就那樣坐著,尋思著如何脫困。
最後也沒想出什麼名堂來,車還是繼續往前開,一刻也沒有停歇。
從時間來看,至少已經跑離麗城幾百公裡遠的路程。
寧染又開始焦躁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真要被他帶出境嗎?也不知道南辰收到消息沒有,他會作何反應?
而且到現在阮安西也沒有打出一個電話,不知道他到底要乾嘛,脅持自己,是為了向南辰要錢嗎?還是要其他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