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相比,不要命的人顯然更難對付。
不幸的是,阮安西恰恰就是不要命,而且還手握巨大灰色資源的人。
南辰和他交手,多多少少有點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最好的選擇,就是相安無事。
這時開始上菜,但南辰不動。
他是真不敢吃,可不能又讓自己也中毒,真要是那樣,那就太被動了。
阮安西看著南辰麵前那杯一口沒動的茶,陰笑了兩聲。
但寧染就不在意,反正都中毒了,還能毒到哪去。
這菜味道不錯,而且也真是餓了,就放開吃了。
看著寧染吃得香,阮安西也很高興。
他自己身體不好,飲食也不太好,能看到彆人吃得開心,他自己也感覺很好。
“丁非是我在密林裡遇到的,她當時被毒蟲所傷,麵部潰爛,整個人都不成人樣了。
她求我收留她,我治好了她臉上的毒傷,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不錯的醫生。
但她愛美,想要整容。
我就親自給她動刀,把她當成了一個實驗品。
我修過善於整容方麵的課程,但沒真正實操過,可是竟然效果還不錯,把她整成了另外一個人。
所以,我確實是一個有天賦的醫生,對不對?”
阮安西說起這些,還是有幾分得意。
畢竟丁非是他的作品,就整容而言,那是一件不錯的作品了。
寧染點頭,“是的,你確實不錯。丁非是不是跟你說,是我害了她?”
“是的,她說她是你的親姐姐,你為了搶她的男人,把她給害成那樣。
她說希望我能幫她,回到花城來找你報仇。
我對於她被誰害的這件事並沒有興趣,但她說可以幫我打通內地洗錢的渠道,我就動心了。
反正她隻是我的一件作品,一個奴仆,我支持她一下也沒什麼。
不過她背著我做事,這就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我決定毀了她。”
寧染點了點頭。
“那你要聽真相嗎?不是我害的她,恰恰是她要害我。”
阮安西放下筷子,“我想到了,你和她是兩類人,我也看出來了。
就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來看,你不是一個會害自己親妹妹的人,這一點我確定,所以是丁非在撒謊。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丁非是不是壞人,我根本不介意。
但她在我背後搞小動作,我就饒不了她。”
寧染和阮安西聊得很歡,南辰插不上嘴,也不準備插嘴。
他本來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可是看到寧染和阮安西你來我往相談甚歡,他還是有些不舒服。
為什麼不舒服他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喜歡寧染和彆人男人說太多話。
“好了,那我們要走了,就此彆過,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南辰站了起來。
能讓辰爺說出這樣的話,已是不易了。
南辰也不願意說出這種話,隻是他真的不想讓眼前這個魔鬼騷擾他的家人。
如果被阮安西盯上,那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再說吧。”阮安西淡淡地應了一句。
對阮安西來說,他可不想從此就和寧染相忘於江湖。
他覺得有時間的話,還是希望能看看寧染,他認為寧染是一個有趣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不少,但有趣又漂亮的女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