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彆人’是一個男的,他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他長發紮起,麵容清秀蒼白,白色的襯衫包著一個瘦弱的軀體。
聽到聲音,他閉著的眼睛驀地睜開,發出狼眼一樣的幽光。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二爺的房間裡?”一個女的指著阮安西問。
阮安西上下打量了兩個女的,見她們穿著暴露,濃妝豔抹,大概猜出了她們的職業。
“你們離我遠一點,你們不乾淨。”阮安西嫌棄地說。
那女的被罵不乾淨,也是火起,“你個病懨子,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嫌棄我們不乾淨?你滾出去,這是二爺的房間!”
阮安西眉頭皺起,這女的太吵,他有點煩。
這兩天暗中跟著寧染來到京城,京城水深,他這個賊頭一直不敢露麵,心裡一直憋著。
現在還被一個風塵女罵街,心裡更惱。
“把她舌頭割了!彆讓她吵!”阮安西冷聲說。
“是,醫生。”
手下走過去,一把捏住那女的嘴巴,手上多了一把匕首,準備伸進那女的嘴裡,絞爛她的舌頭。
女的嚇壞了,她沒遇到過這麼殘忍的人。
“饒命,求你”
“算了。”阮安西揮了揮手,“綁起來扔廁所裡去,然後把這個混蛋弄醒,辦完正事就走。”
手下將兩個女的綁起來,脫下她們的絲襪塞進她們的嘴裡,拖到了廁所關了起來。
阮安西站了起來,然後蹲在躺在地板上的榮季林身邊,看了兩眼。
“醫生,他喝多了,我把他弄到洗手間用水衝醒。”手下說。
阮安西沒有說話,手上多出一把手術刀,往榮季林的臉上一劃,血就冒了出來。
喝多的榮季林也被疼得醒了過來,眼前出現一張蒼白的如死神一樣的臉。
臉上疼痛,用手一抹,有血。
榮季林驚得大叫“你是誰?來人呐”
“彆叫,再叫割斷你的動脈。”阮安西細聲細氣地說。
榮季林想從地上爬起來,但阮安西出手如電,鋒利的手術刀一下子就貼在了他的脖子上,“我說了,你再動就割斷你的喉嚨。”
榮季林不敢動了。
“你是誰,你要乾什麼,你要錢是不是,我給你錢”
“彆吵,你就是榮二爺?”
“我是”
“你的手機呢?”阮安西輕聲問。
“在我包裡。”
阮安西示意手下把榮季林的手機拿出來,“用你了的手機發微博,刪掉之前那條微博,然後發一條新的,就說之前發的是不實言論,純屬放屁,並誠摯向寧小姐道歉,再加一句,我不是榮二爺,我就是條狗,一條亂咬人的狗,以後不再亂咬了。”
手下一番操作,然後把手機遞給阮安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