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華夏國,這是一個法治國家。
我有沒有罪,由相關部門來裁定,不是你說了算!如果相關部門認定我有罪,我也不能自由地站在這裡!我是不是凶手,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我今天是來吊唁的,請你不要為難!”
寧染說。
“就是你害死了我姑姑,你不配來祭奠他!”
北原怒道。
“對,我們南家也不歡迎這個女人來!”
“讓她滾出去!”
起哄的是南氏家族的一些親戚,到底是些什麼人,寧染也不太認識。
這種場麵寧染是想象得到的,也沒有慌張。
她來了,證明自己心中無愧。
至於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這事她說了不算。
比這更嚴重的後果她都設想過,所以真的不慌。
現場開始亂起來,大多數是反對寧染祭奠的,但竟然也有少部份認為來的都是客,不應該阻攔。
更何況寧染不是普通的客人,她是和南辰生有兩個孩子的人。
南星看向南辰,南辰還是麵無表情。
其實大家一邊鬨,一邊都在觀察南辰反應。
他的態度最為關鍵。
但南辰一直沒有表態,而且好像也不準備表態。
不過在南星看來,哥哥不表態,那其實就是一種表態。
不反對,不支持,這本身也就是一種態度了。
來都來了,向逝者行個禮,也沒什麼。
南星知道南辰的心意後,向寧染走了過來。
“我不支持你來,因為我媽媽的案子還沒有定案,你依然有嫌疑。
但你既然你來了,就向我媽行個禮吧。”
南星淡聲說。
“南星,你怎麼能容忍罪人向我姑姑行禮!”
北原當然是馬上反對。
“現在案情還沒有定論,不能認定寧染就是凶手,如果她不是,她也算是南家人。
南家人一向明事理,不胡攪蠻纏。
如果她真是凶手,法律自然會製裁她,也不需要我們動手。
事實上我們也沒有動手的權利,請大家都安靜,不要鬨!”
南星平時嘻嘻哈哈,可是今天他說話非常有分寸和力量,簡直就是擲地有聲。
除了南辰,他當然是現場最有發言權的人。
而南辰不作聲,那當然也就是同意南星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