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萱聽到那個玩字,委屈的撅起嘴能掛一排的油壺,撒嬌的纏住牡丹的胳膊搖晃。
“我不依,不依,小師妹是得寵慣疼愛的,而不是給師姐玩的,我不依……。”
“嗯嗯,小師妹這麼可愛當然必須得疼寵在心尖尖上,含著捧著都怕會傷著了。”牡丹連忙哄勸著點頭答應。
雲萱這才收斂了委屈,滿足的笑靨如花。
牡丹也是非常的高興,又莞爾說道“隻要你不是那魔物的幻術所變,一切都好說。”
兩人在那邊鬨騰,我繼續觀望小鎮上的動靜,兵士小心翼翼的四處查看,見到所有與修行有關的寶物全都早已化成粉塵,一個個很是沮喪又心冷,寶物都化成粉塵何況是脆弱的人,下一刻就很可能喪命當場,卻搜了半天什麼好東西都沒有見到。
兩個人說完話,牡丹走過來突然矮身跪到地上磕了磕頭“自從有靈識起,就知道鳳凰大人是牡丹的主上,也更是唯一親人,從不敢逾越,但是今日牡丹鬥膽要求想與萱兒師妹一樣稱呼師父,可以嗎?”
“一個稱呼而已,隨你。”我伸手想拉牡丹起身,她卻是緊扣地麵越拽越沉。
我疑惑“已經答應了,你還不起來?”
“正式拜師禮還沒完成呢,”雲萱說著連忙倒了茶水遞給牡丹,然後茶盞再轉到我的手中。
這是我自己沏的茶吧?
牡丹表情揣揣眼露期盼“請師父喝茶。”
僅是換個稱呼而已,還非要如此過家家一樣的正式,罷了,隨她們開心就好,看她焦急神情,趕緊淺嘗了一口。
“茶也喝了,還不起來?”
“是!師父。”牡丹開心的站起身規規矩矩立在一旁又道“師父,外麵有人來了,全都很凶的樣子,我們要不要躲一朵?”
“不用,師父要向他們打聽打聽兩個人。”
雲萱好奇的問“師父要打聽的人是誰?說不定萱兒還能認識。”
我想了想說“是你們的兩位師姐飛凰和飛雲,雖然她們也沒有正式拜師,卻是我看著長大彼此相依如命。”
“原來我們還有兩位大師姐!這真是太好了!”牡丹小臉通紅顯得異常興奮“牡丹也有師姐了,又多了兩位親人。”
“飛凰和飛雲兩位師姐……”雲萱站在一旁默默念著思索了一會兒,最終是搖了搖頭“沒有聽過,以後萱兒會留意慢慢徹查兩位師姐的下落。”
我點了點頭應許。
雲萱轉而又憤慨的譴責道“直到現在鎮外才總算是有人來,還以為外界早已把這個小鎮給忘記了。”
我神識又觀察了下外麵小鎮。
那個叫武毅誠的總兵聽著眾兵士頭目一一分析完,抬頭就看見了盛開著芳香的一大片花壇。
“練武場上種這麼一大片的花壇,是不是有點多餘?”武毅誠自言自語。
立刻有人接話道“大人從上京來不甚了解,山野地方大,多種聚靈花草才更適合修煉。”
武毅誠也認同的點頭,沉默了一下又扭臉問“淩護衛你怎麼看?地上這灘血跡還很是新鮮的,會不會是幸存的難民?”
武毅誠話音未落,立刻有人反駁“這不可能是小鎮上幸存者流的血!”
“小鎮封閉了近一年時間,若是還有幸存者,那才真是很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