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貴很是意外,他還想讓方婧雅查一下徐雪婷的情況呢。
“不能公器私用。”
看到朱達貴一臉的不甘,方婧雅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
“你笑起來真好看。”
趙偉華是清晨的航班,昨天接到黃誌益的電話時,他非常吃驚。調查局在梘頭市損失兩個人了,先是朱賢被人綁架,然後是鄒義仁被打死。
作為調查局二處的副處長,也是高級調查員的趙偉華,得知朱賢失蹤後,就覺得不對勁。鄒義仁被殺後,就更是意外。
如果真是鄒義仁偷襲在先,這件事的性質就會變得很惡劣。
他派朱龍文來梘頭,是想徹底查清此事。
然而,黃誌益告訴他,朱龍文可能有問題。當時的趙偉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趙偉華身材高大,四十多歲,留著分頭,眉毛濃密,雖然有點眼袋,但雙眼炯炯有神。
趙偉華到賓館後,召集朱龍文、黃誌益和方婧雅開了個會,聽取了他們的報告。隨後,又親自見了姚勳。
姚勳還是昨天那一套,先將責任推到黃誌益身上。如果調查局掌握了證據,再把自己拋出來。
這是他為徐家能作的最後一件事,也對得起這麼多年徐遂章對他的照顧。
趙偉華目光炯炯地望著姚勳,沉聲說道“你們在正都街襲擊黃誌益的三人,已經找到了,他們承認是受你的指使。另外,婁南彆院的人也證實,陳伸揮是你的手下,他們是在你的安排下,準備襲擊黃誌益。”
姚勳眨了眨那隻獨眼,狡辯道“我隻是想與黃誌益合作,並沒有害他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他。”
“這件事,我們會查個水落石出。你現在主動說出來,算你坦白,可以從寬處理。如果等我們調查出來,性質就不同了。”
“我一直很配合,但你們真是抓錯了人。”
“朱賢被帶到徐家,你應該知道吧?”
“朱賢?我沒印象啊。”
“九峰山38號彆墅,徐基鬆,地下囚室。我說得夠詳細了吧?”
姚勳恍然大悟“朱賢被徐基鬆抓了?可徐基鬆也死了,不僅他死了,兩個兒子也死了。我們還奇怪呢,原來他與朱賢有私人恩怨。”
趙偉華不動聲色地問“能說說徐基鬆的事嗎?”
“徐基鬆是徐家的外支,他和小兒子死在地下室,他的大兒子,沒過多久也死在家裡。他們的死因都一樣,是心臟周圍的血管破裂。”
“為什麼沒報案?”
“徐家的事自己能查清,為什麼要報案?”
“查清了沒有呢?”
“應該與朱賢有關。”
“你為什麼要追殺黃誌益和朱達貴?”
“這是從沒有過之事,徐家中介惜才,想與黃誌益合作罷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誤會。”
趙偉華沒再與姚勳再談下去,徐基鬆一家被殺,這是個新情況。另外,他也得看看朱達貴。
朱賢是調查局的人,朱達貴也算調查局的家屬。作為朱賢的領導,於情於理都要看望一下朱達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