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叔是為了齊躍的事而來?”江孫徹試探著問。
這是唯一的理由,他穿越過來之後,從沒乾過什麼非同尋常的事。要說有,那就隻有昨天派工字部的人去跟蹤馬德的隨侍齊躍,這一件事。
“對。”白三點頭說。
‘你能彆像擠牙膏一樣說話嗎?我聽著難受。’
江孫徹捂著腦袋,“是工字部查到什麼了嗎?”
“銘澤。”
聽到這個名字,江孫徹打起來精神,再沒有了不耐煩。
就是因為銘澤這兩個字。
銘澤不是什麼地方或者東西,而是一個人的名字,是薪國質子的名字。
兩年前五國簽訂和平條約,並且把本國的四位皇子分彆送往他國,銘澤就是薪國送到北安國的質子,他是薪國現任皇帝的六兒子。
工字部如果查齊躍查到他國質子的身上,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齊躍是銘澤的人?”
“對。”
江孫徹緊張的心情,一下被白三不緊不慢的語調打敗了。
“白三叔,你能一次把事全說出來嗎?用不著這麼惜字如金吧?”江孫徹無奈的說。
“好。”
江孫徹瞪著眼睛等待著下文,可等了半天白三也沒有開口。
他無語了。
“白三叔你倒是說話啊。”
“說完了。”白三木著臉說。
“完了?就是說,你手下的人查到了齊躍是銘澤的人就回來了?”江孫徹這才明白白三是什麼意思。
“他身邊有高人,探聽他,若不小心會惹來麻煩。”白三難得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江孫徹想想,確實是,銘澤的身份特殊,現在還在和平條約的約束之下,如果隨意竊聽監視他,恐怕會引起國家動亂。
而且這銘澤身邊的高人,貌似很強,連工字部的人都不敢輕易靠近。
江孫徹可是用黑白太極玉佩看過工字部成員的,雖然他們各有所精,但武功都不弱,就算是最弱的,起碼打兩三個放在明麵上的周翻雲是沒問題的。
周翻雲我什麼時候成戰鬥力標杆了?
‘不過這工字部的效率是真不錯啊,我昨天才讓他們去跟蹤齊躍,今天就找出他的根底了,強。’
當初江孫徹剛穿越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捋順前身的記憶,所以調查七位夫人的信息是讓江福去的,要是當初知道工字部的本事直接讓工字部去調查多好啊,也不至於隻得到一兩句評語。
現在夫人們都嫁進家門來了,也不用調查什麼了。
“你有什麼想法?”白三問。
“還能有什麼想法,人家雖然是質子,但也是兩國之間的和平紐帶,現在和平條約還在發揮作用,總不能去動他吧。
我說一個太安城的紈絝子弟,怎麼能輕易找到在江湖上都小有名氣的酒色劍客呢,原來是這位殿下送出來的。
看樣子馬德這家夥是被人當槍使了,就是不知道這位銘澤殿下為什麼要算計我?還是用這麼拙劣的手段,這是看誰不起呢?我明明沒有得罪過他啊。”江孫徹不滿的說。
“用不用我把那江湖客抓來?”白三隨意的說,好像要抓得不是一個江湖上的亡命客,而是一隻老鼠。
江孫徹想了一會兒,搖搖頭,“還是算了吧,在不知道這位質子殿下的目的是什麼之前,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沒準這酒色劍客也是銘澤的人。”
“那好,什麼事?”白三和江孫徹說話時,突然看向窗外問。
江孫徹好奇的看向窗外,明明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任何聲音。
“出事了。”窗外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