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行這麼能喝?靠,當然能喝,六個人對付老爹一個人,勝之不武!看來我要幫老爹喝點了。’
江孫徹正想著呢,那馬行卻直接趴倒在桌上的殘羹剩飯中,沾得滿身油汙,嘴裡還吐出一大堆不堪入目的東西。
再看老爹,豪放一笑,“看來諸位不勝酒力,來人!送幾位大人回府。”
江孫徹掃視一圈,除了馬行,另外五個和老爹鬥酒的官員,或是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或是趴在桌上殘羹裡。
一個清醒的都沒有。
‘老爹,強!’
“狸花你怎麼在這?”江義泉看到江孫徹疑惑的問。
江孫徹對老爹行禮說,“父親,孩兒剛得到消息,薪國銘澤殿下在春景樓中遭到刺殺。”
這件事瞞不住,在場的官員早晚都會知道,那不如直接說出來。
他剛說出這件事,周圍的官員一片嘩然,顯然也是知道銘澤在北安國的特殊性。
“江公子,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啊。”有不相信的官員說。
“春景樓中的人不少,這件事估計馬上就會傳開。”江孫徹說。
“這怎麼可能?誰會那質,銘澤殿下下手啊?”這官員顯然開始想說質子,但又覺得不妥,趕緊改口。
江孫徹剛想在說些什麼,一個護院跑了過來。
“老爺,宮裡傳召王大仁王大人。”
這話聽著繞口,江孫徹仔細理解了一下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王大仁,好名字。這王大仁好像是太安郎吧,負責管理太安城巡城衛隊,銘澤被刺殺確實應該找這家夥。’
王大仁神色忐忑的站了出來,要說剛才他還能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銘澤沒被刺殺,是江孫徹說的玩笑,那現在他就該清醒了。
江孫徹剛說銘澤被刺殺,宮裡馬上就招他,要說沒聯係,是個人都不信。
江義泉說,“讓傳召之人進來。”
“是。”
不一會兒,一個老太監帶著兩個小太監走了進來。
“大將軍有禮。”這老太監還是個熟人,正是洪文帝的隨侍太監,崔成,崔內監。
“崔內監不必多禮,崔內監可曾用飯?不如在此飲幾杯酒?”江義泉隨口客套道。
“多謝大將軍好意,咱家已用過了,咱家這次是奉陛下命令傳召王大人而來,就不好在此飲酒了。”崔成俯身說。
王大仁站了出來,對崔成行禮說,“見過崔內監,不知陛下招我前去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銘澤殿下被刺客襲擊,陛下要找王大人問問是怎麼回事。”對於江義泉以外的人崔成就沒有那麼多尊敬了,冷漠的說。
“臣,馬上就去。大將軍,下官告辭了。”王大仁對江義泉行完禮就跟著崔成走了。
王大仁離開後,在場的官員也都陸續離場,顯然是回去研究這件事因為的後果。
江義泉感歎了一下,“真是多事之秋啊。把全部事都和我說一遍。”
“是,父親,剛才我正和白三叔談事情,工字部來稟報……”
“九皇子……”江義泉眉頭緊鎖。
“九皇子可能參與其中嗎?”江孫徹問。
江義泉搖搖頭,“九皇子雖然沉迷酒色,但他也知道銘澤的重要,他可能會和銘澤對罵,甚至會打架,卻不會去動銘澤的性命。”
“這事背後很可能有人在謀劃。”江孫徹說了一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