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新婚錦鯉萌妻要上天!
反倒是靳歌離,捂著嗓子一臉恐怖,神情還有些恍惚,無論怎麼看。
靳歌離都是罪需要關心的那一個,而秦夢然卻徑直走向了顧行淵。
“老公,你和小歌起什麼衝突了?”
在外人麵前這麼直接的叫他老公還是第一次,顧行淵不由的抬起頭。
其實他已經做好了被興師問罪的準備。
“沒什麼,就是我說重了話,治嗓子的錢我會打給靳歌離的法定監護人,夢然,我們走吧。”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多事的老師硬要給秦夢然打電話。
顧行淵根本就不會想要留在這裡。
靳歌離掙著兩眼汪泉,看著秦夢然,用嘶啞的喉嚨說“我不喜歡這個男人,他表裡不一,姐姐你可千萬不要讓他給騙了。”
在顧行淵和靳歌離之中,明顯靳歌離是弱者。
這個世界偏向柔弱的弱者的白蓮多不勝數。
領秦夢然進來的老師是個女的,看到靳歌離那可憐的模樣,母愛泛濫了,她也幫著靳歌離說話。
“教育孩子不隻是物質上的基礎,這位先生,你少說也有二十好幾了,怎麼就跟一個孩子計較,還以為幾個臭錢就能把人給擺平了啊!”
這番台詞有點兒像電視劇裡自命不凡,清高的女主角那句,誰稀罕你的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老師是一個不容人褻瀆的職業,但我和我的妻子並不是靳歌離的監護人,我們隻是應了這個孩子下的套來幫助他贏得本該屬於他的獎學金。”顧行淵說話冰冰冷冷,不帶一絲人情味。
“有沒有獎學金,獎學金該是什麼事發,你就算不是管財務的,想必身處這個職業久了也會知道一些風聲。”
顧行淵不客氣的揭露了靳歌離的把戲。
他從昨天就覺得靳歌離約著秦夢然出去不簡單。
然而知道是他來後,更是上演了一出苦肉戲。
老師似乎還是聽不出其中有什麼問題,堅持自己的說法。
“他還小,就算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我們做老師的會教,顧先生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做人……”
“我的老師人均斯坦福,劍橋博士學曆,請問這位老師您高就啊?”
顧行淵冷眸一刮。
讀書越少的人,越喜歡勇繁多的詞句來堆砌自己的虛空。
顧行淵這麼一說,說的那個老師很是愧疚,有些接不上來話。
事情就在顧行淵賠了錢後不了了之了。
秦夢然坐在車裡,捂著頭說“以後我離靳家兩兄弟遠一點,聯係方式已經拉黑了。”
她沒有過問今天事情的詳細,因為如果會讓他知道的事情,遲早會告訴她的。
“為什麼不去靳家那個小子那裡。”
顧行淵握了握方向盤。
秦夢然脫口而出,“我沒理由無條件去相信一個外人。”
她不過就說了這麼一句,顧行淵的心情就變得美妙了起來。
“晚飯想吃什麼。”
“隨便吧,最近是真的吃不下油得東西。”秦夢然繼續閉眼假寐,“我還要去晉西城的劇組,晚上有夜戲。”
“我等你下班。”顧行淵說。
秦夢然閉著眼,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