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靳歌離剛接起電話,那邊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說話,一聲撞擊聲入耳,就陷入了盲音。
靳歌離手裡的手機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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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城金交大橋交路上,一起車毀人亡的事件發生,死者有靳氏高層,目前警方已經介入這次事故。”
記者在現場報道。
而大橋外停了十餘輛豪車,靳歌離趕到時,隻看到的兩車殘骸和矗立在風裡,背影蕭瑟的顧行淵。
靳歌離上前,一拳打在顧行淵臉上,他提著顧行淵的衣領。
“我的秦姐姐呢?秦姐姐呢!”靳歌離紅了眼,他撕心裂肺的咆哮著。
“死了。”
顧行淵冷漠的說。
他臉上看不出傷心,但絕沒有其他的情緒。
“顧行淵,我去你祖宗的!”靳歌離要再揮拳,可是顧行淵卻反手將人丟出去。
他背過身去,走進燒焦的殘骸裡去。
他看著碎片,驀然蹲下撿起來一塊燒焦的幾乎不可見原物是什麼玩意兒得東西。
“先生你小心一點,彆靠近,這有二次引爆起火的風險。”
“我妻子死了。”
“先生節哀。”
顧行淵跪在殘骸麵前,他將那塊黑乎乎的東西埋在胸口,感受著肝腸寸斷。
但是他怎麼就覺得這個女人沒有離他而去呢。
她那麼聰明,才不會讓自己輕易的死去吧。
顧行淵在事故現場呆了一會兒,才離去。
他回到彆墅,第一件事不是傷心,而是聯係了樊雪狸。
“這場事故與你有沒有關係?”顧行淵質問。
“什麼事故?”樊雪狸不清楚。
“秦夢然死了。”顧行淵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