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寶對著領導和老師們彎腰。
大寶一彎腰，屁股撞到了躲在他身後的二寶。
二寶趕緊也彎腰，“對不起，我們錯了，請原諒我們。”
領導和老師都慌得不行了，趕緊過來勸，“真的不用，是你們受委屈了，是我們沒有管好彆的熊孩子”
“錯在哪了？”南辰冷聲問。
“不該打架。”大寶怯怯地應道。
“下次應該如何？”
“下次不能再打架了，那是錯的。”二寶趕緊補充。
“和你打架的是哪個小朋友，你去道歉。”南辰冷聲說。
“我不！”
這一次大寶和二寶同時抗議，或者說是直接拒絕了。
南辰眼神一冷，“不聽話？”
“是他先欺負妹妹，我才動手的。”
本來一直低著頭的大寶抬起了頭，眼神堅定，像一頭不服輸的小老虎。
這種眼神和姿態，南辰最為熟悉，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那個孩子確實有不對，我們已經調解過了，道歉就真的不必了。”校長趕緊相勸。
南辰相信大寶，他也覺得自己的孩子不是那種隨便就動手的人。
保護妹妹，當然是當哥哥必須要做的事，在這一點上，大寶確實沒錯。
“行，看我回家如何罰你。”南辰站了起來。
校長聽懂了，南辰這是要接孩子走。
“辰爺，這事兒已經過了，就不要再追究了，孩子還小，也確實沒有什麼大的過錯。”校長趕緊相勸。
“給各位添麻煩了，我一定嚴加管教。”南辰說。
“辰爺言重了，真的沒事。”
南辰領著兩個孩子走出學校，司機打開車門，將兩個小祖宗迎上車，安置好。
南辰一直冷著臉，大寶和二寶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說話。
“爹地，我們錯了。”
二寶最先受不了這種壓力，主動認錯了。
“哪裡錯了？”
“我們不該打架。”
“那剛才為什麼不向小朋友道歉？”
“因為他錯在先！他是個壞蛋！”二寶突然又激動起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如何欺負你？”南辰問。
“他說媽咪的壞話，他說媽咪是個壞人，說媽咪服用毒品！”二寶現在說起，聲音還是激動的。
南辰呼了口氣，和他猜測的差不多。
他就知道兩個孩子不是那種輕易就會動手的人，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
“然後你就罵他了？”
“對，他說我媽咪的壞話，我就罵他！”二寶氣鼓鼓地說。
“然後呢？”
“他就揪我的頭發，然後哥哥過來，就把他摁倒在地打了！然後老師就過來了。”二寶說。
“不要相信他們說的話，那都是假的，媽咪不會服毒。”南辰說。
“當然，媽咪是好人，我們都知道，所以說媽咪壞話的人，才是真正的壞蛋！”二寶激動地說。
“如果下次遇到這種事，直接報告老師，不要動手。”
“知道了，爹地。可是如果明天我們去上學，張小胖又欺負我怎麼辦？他時進就很凶！”二寶擔心地說。
“不會。”南辰眸底閃過一絲冷意。
孩子不懂事，但大人該懂事，孩子嘴裡的話，那還不是從大人那裡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