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生病住院,付聞櫻帶著許沁和蔣峪來看他。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許言還在醫院。
在付聞櫻的視角中,許言正在孟宴臣病床邊削著蘋果,孟宴臣眼神一直在許言手裡的蘋果身上。
付聞櫻見狀,微微蹙眉,還以為許言是在為孟宴臣削的蘋果,剛想和許言說孟宴臣胃病還沒好,不宜吃蘋果,隻能吃些流食。
結果,許言在看到他們進來後,跟他們問了個好,“付姨,你們來了啊!”
隨後將手裡削好的蘋果放到嘴邊,啃了一口。
付聞櫻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孟宴臣看到付聞櫻來了,朝著付聞櫻喊了聲媽。
付聞櫻看到臉色蒼白的孟宴臣,心裡滿是心疼,上前對他說教了一番,隨後轉身囑咐身後的許沁和蔣峪兩人,讓他們在病房陪孟宴臣說說話。
隨後就帶著許言出了病房,去找醫生谘詢孟宴臣的病情。
付聞櫻是有意想跟許言單獨聊聊。
孟宴臣這半年的異常行為,付聞櫻自覺跟許言有關。
他跟孟宴臣到底是生了什麼矛盾,會讓兩人半年都沒有好好說過話。
來到一處比較安靜的無人的樓梯間,付聞櫻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許言自然不會對付聞櫻實話實說,而是半真半假的跟付聞櫻解釋,心想著回頭跟孟宴臣對一下說辭,不要在他爸媽麵前穿幫了。
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對於同性戀還是有些介意的,他可不想嚇到付聞櫻和孟懷瑾他們。
付聞櫻聽完許言的解釋,在心裡思索了許久,她對許言說道“你跟宴臣都是我的兒子,我希望你們兄弟二人能夠和睦相處,言言,你找個時間好好跟宴臣聊聊,把這矛盾化了,好麼?”
許言點頭“我知道的,付姨你放心吧,我會跟小臣好好解釋的。”
“那就好。”
兩人聊完,出去找孟宴臣的主治醫生,向他谘詢孟宴臣的病情。
從醫生的口中,他們得知孟宴臣的身體情況有點糟糕,必須要住院治療,以後還要好好的調養身體,不能再嗜酒熬夜,也不能三餐不定時吃,不然,以後病情還是有複發的可能。
付聞櫻回去後把醫生的話告訴了孟宴臣和趕來的孟懷瑾。
孟懷瑾沒想到孟宴臣這回生的病會那麼的嚴重,連忙跟孟宴臣表示他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公司的事他會處理。
幾人在醫院沒待多久,孟宴臣困意襲來,所有人都很有眼力見的跟孟宴臣道彆,隨後全部退出了病房,讓孟宴臣好好休息。
晚上,孟宴臣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病房一片昏暗,隻有床頭的機器上照射出來的微弱光亮,讓他看到許言在他隔壁的病床上躺著睡覺。
孟宴臣費力的翻了個身,眼神一直盯著許言的睡顏。
伸手,手卻停在半空中,他想碰碰許言,卻不敢,怕許言生氣。
許久,他歎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
許言早就醒了,在係統空間裡看著孟宴臣的舉動。
他眼神冷淡的看著這一切,手裡拿著一顆水晶球,許言正在往水晶球裡傳送著什麼東西。
那是許言心裡對孟宴臣湧起的情愫,正一點點被自己抽離到水晶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