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的,彆說臨江王了。崔令儀有些尷尬了。
“你那個大哥呢?”臨江王難得的好脾氣。
手裡的扇子捏的哢嚓響,似乎是準備著隨時打爆馮珍珠大哥的頭。
馮珍珠瞟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
“王爺,不是都告訴你了,我大哥來不了,您怎麼就不信呢?”
“是嗎?本王可是給了你十天時間,現在還有幾天,你自己算算?”
“您放心,我識數,不行你就等十天到了再來吧!”
“你敢這麼應付本王?”
“我哪敢應付您臨江王啊!”馮珍珠麵上是笑,眼裡卻是奸詐。
“你若是突然發病了,我不是還得拚了命的救您嗎?”
“你”
“我說的是實話啊,王爺您怎麼又生氣?”
有時候她真打算把實情告訴臨江王算了,省得他天天到她麵前來問她大哥。
每天都要說一句同樣的話,讓她很心煩。
她就搞不懂。
明明救了他的命,怎麼她反而要躲躲閃閃的做人了?
“那本王就日日來一趟,看你那個大哥還出現不出現?!”
臨江王哼了一聲,直起身子走了。
馮珍珠和崔令儀麵麵相覷。
這兩天臨江王就是這個樣子,突兀地來,突然地走,也不知道幾個意思?
“這就走了?”
兩人對視不約而同地蹦出同一句話。
“你看出來了嗎?他到底要做什麼?”
不約而同地,兩人都用同一句話回答對方。
“我怎麼知道。”
兩人各自一笑,各忙各的去。
晚間收了工,沒有等來下值的單雅,兩人便慢悠悠地走著回家。
身後卜雲卜色跟著,佛手也在一旁。
剛出了東街,到了六馬巷巷口,馮珍珠突然說想吃栗子糕。
“阿荔,不如我們順便去逛一逛吧,正好去看看胭脂水粉啥的,研究研究?”
卜雲一聽就笑了。
“這還有啥研究的呀,馮大夫想要知道什麼胭脂水粉,我家小姐可都知道呢!”
“哦,這話怎麼說。”馮珍珠大感興趣。
崔令儀看那卜雲一眼。
“這丫頭就是多話,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還拿出來說?”
“那怎麼不能說了?”卜雲信心滿滿地道,“咱們不是也要做胭脂水粉嗎?也該讓馮大夫知道知道!”
“嘿,這裡麵有故事啊,快說說,我都不用知道。”馮珍珠急切的道。
一旁的卜色也笑了。
“我家大小姐小的時候最愛做這些東西,以前還自己做出過玉容粉呢。”
“哦。”馮珍珠一臉讚賞,轉頭看向崔令儀,一臉的不讚成。
“阿荔,你這就不對了。這種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呢!早知道如此,咱們就應該該早一點進入這項產業呀!”
崔令儀微微臉紅。
那還是以前的事兒了。
上京的貴女們,哪個沒有一手好本事。
有的善於女紅,有的善於彈琴,有的善於歌舞。
她呢,跟大家都不一樣,從小就喜歡搗鼓個胭脂水粉。
不過她得承認,這項愛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沈度。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作為一個老早就懷春的女孩子,自然是希望越美越好。
一開始是搗鼓一些香包香粉,後來就做點漂亮顏色的丹寇,胭脂等。
都是為了讓沈度在她身上多停留一會
沈夫人來提親的頭一天,她還做了一盒玫瑰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