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去所有變身,摧動五行遁術,林木言邊土遁邊恢複。
突然間其速度一頓,停在原地,暗道自己白癡。
在上麵,林木言打不過咫尺老祖,但是在地下,林木言還打不過嗎?
隻要他敢下來,即便是留不住咫尺老祖的元嬰,最起碼毀掉他肉身,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如此想著,林木言不禁繼續往下遁去。
隻要遁的深,大地就是他最好的護盾,玉尺的攻擊,再怎麼也不可能通過數千丈大地,傳導在他的身上。
所以遁入地下兩千丈之後,林木言直接停了下來,緊接開始催生魔音鈴。
原本認為,極品法寶魔音鈴應該足夠用了,可萬萬沒想到,隨著實力的提升,他遇到的高手也越來越厲害。
極品法寶魔音鈴,已經有些不夠看了。
魔音鈴達到法寶等級,便會自行落下,林木言做的便是不斷催生,看能不能將極品法寶魔音鈴提升到靈寶等級。
最不濟,那也要提升到仿製靈寶等級,要不然,爭鬥起來真的很困難。
畢竟以林木言的實力,摧動靈寶等級的魔音鈴,也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隨著林木言實力不斷的提升,尤其是體內凝聚混沌金丹,渾厚的法力,讓他可以多摧動一兩次靈寶。
而有時候,出其不意的一次攻擊,即便不能夠發揮出靈寶的全部威力,也足夠應對強敵了。
半空中,咫尺老祖眼見林木言停下來,不禁一愣。
不過很快,其便意識到林木言的意圖。
其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引誘他到地下去。
以林木言剛才施展土遁術的能力,這要是到了地下,恐怕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然而此時的咫尺老祖卻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隨意拿出一塊玉蝶,緊接著摧動法力似乎在傳達消息。
見此,林木言麵色一沉。
這老家夥,不會是在尋找援軍吧!
如此想著,林木言頓時感覺不妙。
其立刻拿出同心令,找到儒門的暗探,讓其關注儒門的動靜。
有沒有高手外出,又或者有什麼其他的動靜。
結果讓林木言沒想到的是,半天的功夫過去,儒門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讓林木言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老東西在上麵絕對不會閒著無聊睡覺的。
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隻是這個時候,即便是他離開,也根本就無濟於事,索性在這裡等著,以不變應萬變。
“小友,你是散修聯盟的盟主林木言對吧!”
“我們這般爭鬥,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不如我們做個交易,隻要小友同意,我便放你安全離開如何?”
聽到咫尺老祖的交易,林木言根本就不感興趣。
雖說佛道儒號稱名門正派,但是這些家夥一個個心狠手辣,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完全可以背叛任何人。
在他們看來,直接將林木言抓住,不就什麼都有了,何必非要和林木言交易呢?
彆的不說,至少他林木言是這樣想的。
片刻之後,發現林木言沒有回答,那咫尺老祖頓時眉頭一皺,似乎覺察到不對勁。
其略微沉思,緊接著一拍腰間靈獸袋,一隻大頭惡犬顯露而出。
那大頭惡犬一聲怪叫,鼻子中噴出兩道土黃色的光芒,緊接著滲入地下。
片刻之後,大頭惡犬對咫尺老祖吼叫兩聲,那咫尺老祖才露出放心之色。
林木言這哪裡看不出,老家夥是怕自己跑了。
而他之所以篤定林木言跑不掉,估計也就是因為那隻大頭惡犬。
畢竟犬類妖獸,攻擊力並不是太過強橫,但是追蹤能力,絕對非同一般的。
緊接著,那咫尺老祖收回大頭惡犬,一副氣定閒神的樣子,緩緩開口說道
“小友,不要將我們這些正道修士想的太壞,一些不好的傳聞固然是有的,但是我們也是講誠意的。”
“隻需要小友多給我們一些血靈果,築基丹,天水蓮和粹魂丹,我們彆的不會保證,和小友做朋友,大量修煉資源還是沒問題的。”
“小友進階金丹期,恐怕需要大量的金丹期丹藥吧!”
“要知道金丹期以上的丹方,差不多都在我們佛道儒掌控之中,即便是有材料,沒有丹方,也根本就沒用。”
“煉丹需要煉丹師,散修聯盟雖然也培養了一批自己的煉丹師,但是以他們的實力,能夠煉製築基丹已經不容易了,更彆說金丹期丹藥。”
“擁有的勢力再強橫,本身修為弱,終歸是浮萍,孰輕孰重,小友要分得清啊!”
此時的咫尺老祖一副苦口婆心的勸說,似乎一切都是為林木言著想。
然而林木言對此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意動。
事實而言,現如今林木言手頭的確有一些丹方,可以煉製金丹期丹藥,但是因為缺乏一些靈草,根本就無法煉製。
畢竟從上古到現在,很多靈藥都已經滅絕了,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現在的金丹期丹方,那都是宗門或者一些大家族修士,一次次試驗出來的,都是當做家族傳承,絕對不會輕易讓彆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