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麻煩了。”
“請大長老吧!”
頃刻間,所有高僧麵色難看之極。
他們這些人,無一不是站在荒靈大陸的元嬰期老祖,又是荒靈大陸第一勢力佛門頂尖存在。
卻是被一個金丹期修士,輕易的耍了。
這要是傳出去,他們整個佛門的顏麵可就真的丟儘了。
然而,林木言手段太過詭異莫測,他們根本就沒有更好的方法,無奈隻能另想辦法。
地下,林木言身影出現在妖神分身旁邊,這就是他的暗手。
一直躲在地下,保持數十裡的距離,以防萬一。
即便是元嬰期的神識,如果不仔細搜索的話,也根本就發現不了地下的情形。
當然,他的天魔分身也沒有閒著,被他放在了另一個方向。
防的就是那個萬一。
事實證明,他做對了,先將所有人集中起來,然後直接遁走。
即便是他們有一些手段可以鎖定自己,林木言也相信,他們追不上自己。
如此想著,林木言也不會真的繼續上去大開殺戒。
他又不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這時候上去大開殺戒。
惹來了元嬰後期或者頂峰存在,他即便是跑了,估計也要受重傷的。
五行真經摧動到極致,林木言身影在土中快速土遁。
眼看著就要離開佛門區域,突然一道金光出現在他的神識之中。
“糟糕,元嬰後期修士!”
看到金光,林木言瞬間神色大變,隻因為此時那金光的速度,絕對是元嬰後期乃至頂峰存在。
其神色大變之下,幾乎身影虛幻之下,便消失在土層之中。
半空中,林木言麵色難看,其出現在血屍分身旁邊,正準備破空而去。
卻見麵前眉心有一個“卍”字符文的老和尚,靜靜地在他正前方打坐,似乎其已經等待多時。
老和尚靜靜地打坐,其渾身氣息內斂,如果不是看到,林木言的神識根本就發現不了對方。
“小友,跑累了,坐下來歇會,我這裡有一杯清神酒,對於神魂有一絲好處,不妨好好品品。”
“前輩費心了,晚輩還有事,就不逗留了。”
話音落下,林木言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卻是跑到另外一個天魔分身那裡去了。
隻是剛一停下,林木言嘴角便是一陣抽搐,卻見老和尚靜靜地坐在他的正前方,滿臉的平和之色。
“小友,彆費心機了。”
“如果你是元嬰期修士,尚且可以在我手中走掉,可惜,你隻是一個金丹初期而已。”
“試試!”
說完,林木言身影再次一閃,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妖神分身的旁邊。
還不等其站穩,一個悠然的聲音便再次傳了過來。
“小友,老衲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繼續掙紮了。”
“我的這門神通,可以跟著任何低一個等級的修士隨意穿梭。”
“所以你的本體無論穿梭到哪裡去,都是沒用的。”
“乖乖束手就擒,隨我去佛門,便不會吃什麼苦頭。”
如此神通,聽的林木言一陣無奈。
這神通雖然比不上三屍聖法,而且顯得很雞肋。
但是不得不說,關鍵時候還是有點作用的。
最起碼,對付他這樣低一個層次的,就很有作用。
其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恐懼,看著淡然的老和尚,笑道
“前輩,可否不去佛門?”
“不可以。”
老和尚笑著開口,語氣中卻是充滿了毋庸置疑。
然而此時的林木言,卻是滿臉苦澀。
腦海中不斷的思考,如何能夠逃出升天。
自己金丹初期,即便是實力不錯,但是對上元嬰後期這般厲害的佛門高僧,自己的實力還是太低了。
原本以為自己進階金丹期,可以在荒靈大陸橫行無忌,現如今看來,想的還是有點美好了。
如此一來,林木言心中無奈放下逃跑的念頭,平靜的走到老和尚麵前的石凳坐下。
端起那已經倒好的清神酒,一飲而儘。
頃刻間,一股火辣的感覺從喉嚨一直延伸到腹部,緊接著林木言頓時神色一變。
隻因為這所謂的清神酒,根本就是劇毒的毒藥。
儘管林木言此時肉身強橫,已經達到了百毒不侵的地步,但是麵對這種劇毒,他還是立刻摧動煉毒術。
隨著煉毒術快速煉化,其體內的劇毒產生火辣辣的感覺快速消失。
如此這般百息時間之後,林木言才張口吐出一股濁氣,緊接著看向麵前的老和尚。
然而此時的老和尚,依舊是麵色淡然,仿佛剛才並沒有要害林木言的意思。
“好酒,多謝前輩賞賜。”
“老衲是毒修,倒是讓小施主見笑了。”
“其實我並不想把你帶回去,因為帶你回去並沒有太大的好處。”
“說不定哪一天一個不好,還給我們佛門招惹一個巨大的災難。”
“那前輩的意思是?”
聞言,林木言心中突然出現一絲希望。
或許這一次,可以付出一些代價,讓自己逃出升天。
見林木言露出一絲興奮之色,老和尚也不隱瞞,接著說道
“魔道的天魔宗雖說勢大,但是並不如何,至少對我們佛門而言,不堪一擊。”
“但是道門和儒門,對於我們佛門的發展卻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所以我想和小友做個交易,我放小友離開,保證佛門不追殺小友。”
“但是作為報酬,小友需要幫我滅掉道門和儒門的所有精銳弟子。”
“如果小友同意,現在就可以發下心魔誓離開了。”
聞言,林木言萬萬沒有想到,老和尚居然提出這個要求。
似乎佛道儒都屬於荒靈宗扶持的勢力,看樣子他們也不和。
佛門如此做法,幾乎是斷了道門和儒門的傳承。
要知道,要不了多久,荒靈宗的高手就會過來,到時候帶走一些精銳弟子是很正常的。
如果到時候隻帶走佛門的精銳弟子,連續那麼幾次,這荒靈大陸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換主人了。
佛門這些老家夥,膽子未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