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她的實力對上擁有靈器的同階對手,勝出的可能性的確不大。
隨著其走上鬥法場,對麵一個身穿彩衣的少女腳尖一點,便輕飄飄的跳上鬥法場。
其微微一笑,似有傾城之意,但是眼中的高傲,卻是顯露無疑,憑白降低了其容顏帶來的效果。
“東方素,我知道,金陽峰大師姐。”
“我也是大師姐,我叫飛雪,我有一件雪靈珠靈器,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不用。”
“我用這柄普通的極品飛劍法器。”
說完,其一拍儲物袋拿出一柄極品飛劍法器。
不過隨著其功法運轉,卻見周圍溫度驟然降低,卻是這飛雪居然修煉寒冰屬性功法。
如此看來,這飛雪應該是冰屬性異靈根修士,這讓東方素麵色凝重,此時她已經感覺到些許冰冷。
不過很快,其麵色一凝,緊接著一拍儲物袋,一柄飛刀法器激射而去。
女修用飛刀,絕對是極少的,見到飛刀之時,飛雪卻是眉頭一皺。
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過下一刻,其雙手快速掐訣,頓時周圍一朵朵雪花落下,溫度再次驟降。
飛刀靠近飛雪,速度越來越慢,似乎因為周圍寒氣,而變得舉步維艱。
很快,便與那飛劍碰撞到一起。
隻聽“砰”的一聲,飛刀頓時氣息一弱,被飛劍擊退。
不過東方素並沒有絲毫遲疑,雙手飛快掐訣。
陡然間,那飛刀氣勢大漲,無視周圍寒氣,狠狠地砍中飛劍。
一刀一劍相互糾纏,卻是誰也沒有占據上峰,而二女也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摧動法器攻擊。
“飛雪師姐在乾什麼,陪著金陽峰的東方素玩鬨嗎?”
“即便是贏,也不能贏得太快,要不然金陽峰的那東方素,恐怕麵子上掛不住。”
“這是飛雪師妹的計策,拖延的時間越長,寒氣聚集越多,施展神通更加得心應手。”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此時焚靈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冷冷一笑。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東方素突然感覺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頓時知道飛雪在積聚寒氣。
無奈之下,其隻能嬌喝一聲,身影一衝而上。
見此,飛雪卻是譏諷一笑,隻見其快速掐訣施法,周圍寒氣快速凝聚而來,形成氣旋,環繞在她周圍。
說時遲那是快,東方素衝到飛雪麵前,翻手之間便射出一根銀針法器。
針類法器又稱陰器,偷襲攻擊防不勝防,如此近距離攻擊,自然難以防備。
“無恥,又是偷襲!”
“金陽峰的家夥隻會偷襲嗎?”
“畢竟以前是小門小派,打不過就偷襲,不講道義。”
頃刻間,周圍叫罵聲不斷,金陽峰眾人麵色難看,被人如此羞辱,他們卻沒辦法反駁。
眼見銀針激射而來,飛雪卻是毫不在意,隻見其一聲嬌喝“凝”,一麵半尺厚的冰盾擋在其麵前,瞬間便將銀針封在冰中。
下一刻,隻見飛雪抬手一點,冰盾表麵立刻長出密密麻麻的尖刺,正好頂到東方素麵前。
“東方師妹,沒有嚇著你吧!”
“多謝飛雪師姐手下留情,師妹輸了。”
差距,差距太大了。
這還是飛雪沒有動用靈器的情況下,可想而知,倘若動用靈器,那差距到底有多大。
丹鼎宗就是丹鼎宗,存在數萬年之久,其底蘊絕對非同一般。
“說好的,如果輸了,那就隻能搬離金陽峰。”
“單獨的洞府暫時沒有,外殿那邊還有一些竹屋,倒是可以將就一下。”
“兩個最厲害的都已經輸了,他們已經沒有贏得可能了。”
聽到丹鼎宗眾人的叫囂,林木言頓時麵色一沉。
他隻想老老實實種毒藤和魔音藤,不想摻和這些事情。
不過看現如今的情形,真的輸了,恐怕連洞府都沒有。
對於他而言,那可是耽誤時間,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所以其心中有些無奈,看樣子這個頭自己還是得出啊!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林木言這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居然走上鬥法場。
其麵色平和,看不出喜怒,而且因為其名聲不顯,似乎都沒有人聽過他的名字。
“這人是誰,為什麼從來沒見過?”
“築基中期,在丹鼎宗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存在。”
“估計是一個想要出風頭的家夥,隻不過出的不是時候。”
“讓俺來會會你!”
一聲怒吼,卻是一個築基中期的大漢跳上鬥法場,其滿臉橫肉,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儘管其看上去像是一個體修,但是隨著其一拍腰間儲物袋,居然直接拿出七八件極品法器,其中更有一件子母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