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
然後兩個新交的朋友就各自分開,至於約定的下次見麵,那要等到下次了。
鬱青棠想著雲霜降一家小的小傷的傷,好心的把他們送回家才回去。
鬱青棠對雲霜降說:“看我對你多好,還把你送回家,你看男人有什麼用,躺那呢。”
被鬱青棠指著的石楊無奈,但臉上也有些羞紅。
鬱青棠哼哼:那你下次還做好人不?
三個孩子一求就讓他們跟著一起,也不想一想自己還是個傷員怎麼照顧孩子,最後還不是得勞煩雲霜降。
雲霜降好笑的推了她一把:“知道啦,你最好了。”
“快回去吧,免得天黑了不安全。”
鬱青棠自行車就停在她們家的院子裡。
咳咳!其實就算不是為了幫雲霜降,她還是要和他們一家一起回來。
鬱青棠選擇性的遺忘這一點。
嗯!她就是來幫忙的。
……
鬱青棠騎著自行車路過打穀場時,看到了坐在夕陽下穀堆上的程無恙。
他下身穿著長褲褲腳紮緊,上身是灰色的短襯衫,頭發剪成了乾淨利落的寸板頭。
原本剛來時還白嫩嬌氣的臉龐,此時已有了一些剛毅的棱角。
他側著臉坐在穀堆上,夕陽從上照下來,整個人仿佛在一幅色彩濃烈的油畫當中。
鬱青棠突然感覺自己被擊中了心臟。
我靠,有點好看啊(??.??)
正這樣想著,程無恙突然轉頭對著她的方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鬱青棠下意識停住了踩踏自行車的腳,自行車穩穩停在原地。
程無恙從穀堆上跳下來,一步步向她靠近。
“今天玩的好嗎?怎麼回來這麼晚?”
鬱青棠眨眨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你怎麼坐在穀堆上?那些穀子不要收起來嗎?”
“大隊長說這幾天安排人來打穀場守夜,穀堆用油布蓋起來方便明天再敞開曬,等到完全乾了再收。”
鬱青棠抬頭看了看天空,此時太陽還沒完全下山,但天邊瑩瑩已經能看到月亮。
“明天是個好天氣。”
程無恙:“大隊長也是請了村裡幾個老人看了天氣才敢把穀堆放在打穀場。”
鬱青棠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便問:“大隊長是安排了你今天守夜嗎?”
“不是,我守到晚上八點,然後有人來接替我。”
“怕有人會不知死活的來偷糧食,大隊長特意在晚上安排了五個人。”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鬱青棠騎上單車走了一段,又騎回來問:“你吃晚飯了嗎?”
程無恙:“吃過了,給你也留了菜,你快回去吧。”
鬱青棠今天逛遍了縣城的各個供銷社,吃了不少東西,現在根本一點也不餓。
“那行,我回去了。”
通過知青點前院的時候,鬱青棠看到新來的幾位知青和老知青在吃晚飯。
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因為齊立夏身邊坐著兩個小孩兒。
鬱青棠都不需要仔細看,就知道那是林文林武。
齊立夏把自己的糧食分了一點給兩小孩,碗裡空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