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來到國慶期間,機械廠給全體員工放三天假,但農村是沒有假期的。
鬱青棠一覺睡到大中午,起床的時候鬱清徐都已經在做午飯,看到她頭發散亂的從房間裡走出來,無語的說:“你不會早餐都沒吃,一直睡到現在吧。”
鬱青棠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汲著拖鞋走到外麵刷牙洗臉。
江晚已經搬回去和江家老太太住在一起,江家分家後為了房子的分法爭了好久,最終三老太太還是為江晚真到了一間小後罩房,就在她睡的臥房旁邊。
好歹是一間完全屬於自己的房間,江晚一點也不嫌棄後罩房的昏暗。
鬱青棠吃完午飯要去江家找江晚,之前和雲霜降約好了一起看電影。
鬱清徐攔住她:“姐,你下午去看電影嗎?我也要去。”
鬱青棠轉頭看他,鬱清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上午在地裡弄臟的衣服換了。
“你下午不要上工?”
“今年國慶大隊長放了半天假。”
“那一起去吧。”
鬱清徐笑得露出小虎牙:“我去叫程哥。”
看他跑出去的聲音,鬱青棠無奈搖頭,還是個小少年呢。
五人齊聚電影院的時候,程無恙請客在售票處給每人買了一杯爆米花。
正好遞到雲霜降時,一道人影從旁邊竄了出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大聲嚷嚷的說:“好呀,我就說你怎麼不在家帶孩子,原來是出來找姘頭了,還一起看電影吃爆米花,你可真會享受。”
雲霜降被人突如其來的抓住嚇了一跳,等那人嚷嚷出聲,她才通過聲音認出來這是見過一麵的石楊他姐姐。
那一把甩開石楊他姐姐抓住自己的手,難受就是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
石楊他姐姐捂著受傷的臉頰,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敢打我!”
雲霜降不在意的甩甩手腕:“你都敢胡說八道,侮人清白我打你怎麼了?打你還是打輕了。”
“像你這種隨口誹謗他人的壞分子就應該送到公安局關幾天。”
“好呀你,你紅杏出牆給我弟弟戴綠帽子,還敢恐嚇我。”
石楊他姐姐頓時來勁了,大聲的嚷嚷:“大家都過來看啊,這個女人她給我弟弟戴綠帽子,還敢恐嚇我說要把我送到公安局,誰來幫我確保公安就是她搞破鞋。”
雲霜降確定了這女人今天就是要搞死她,當下也不客氣了,衝上去給她一個過肩摔緊,單膝壓在她背部,一手抓住她頭發,將她頭仰起來啪啪啪就是幾巴掌。
一邊打還一邊罵:“叫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叫你隨口汙蔑人,這張嘴不會說話,我今天就打爛它。”
所有人看到他那麼彪悍,一時都沒有人敢動彈,等了好一會兒電影院的管理員跑過來攔人。
“乾什麼呢?乾什麼呢?這是電影院,不要在這裡打架。”
鬱青棠攔住伸手要扯雲霜降的管理員,說:“這是一對姑嫂解決家庭矛盾,咱們外人還是不要隨便插手。”
一聽是姑嫂關係,管理員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要堅持勸架:“那也不能在這裡打架……打人,都是一家人什麼仇什麼怨非要動手。”
鬱青棠:“地上按著打的那個要給他弟弟介紹她的小姑子,所以專門跑到電影院來,想要搞出他弟媳婦的名聲,好讓他弟弟和弟媳婦離婚。”
管理員:……
圍觀的其他人員:……
雲霜降揍人的手都停頓了一瞬。
到是鬱清徐、程無恙和江晚幾人早就熟悉了她滿嘴跑火車,張口胡說八道的性子,一點也不奇怪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石楊他姐姐還在奮力掙紮:“啊,你敢打我,我一定要讓我弟弟休了你。”
鬱青棠指著她說:“看,她自己都說了,她就是來破壞她弟弟和弟媳婦的婚姻的。”
直到你快開場了,雲霜降把人都揍成了豬頭一樣才停手,臨了還揪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說:“下次再敢胡說八道編排我,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石楊他姐姐一邊哭,一邊伸手想要掰開他的手指:“嗚嗚嗚,你打我,我要告訴我媽,告訴我弟,讓我弟休了你,嗚嗚~”
雲霜降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威脅,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發現石楊對他的家人都很冷淡,更彆說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姐姐先招惹自己的。
看完電影鬱青棠提醒她:“石楊他姐姐肯定會帶著她媽找你鬨一場,需要作證就找我。”
如她所料,那天晚上回去石楊他姐姐和他媽就在石楊家裡等著了。
石楊出任務了還沒回來,他請回來照顧三個孩子的鄰居做晚飯匆匆忙忙就回家了。
雲霜降回去的時候三個孩子都被趕到角落裡站著,一張大桌子上就坐著母女倆在那裡胡吃海喝。
縱然克製著沒有對三個孩子付出感情,但雲霜降看到這一副登堂入室欺負小孩的場景,還是有一股火氣從心底上湧。
她冷笑著上前,還不待石楊他媽媽開口,她聲音特彆溫柔的問:“飯菜好吃嗎?”
石楊他媽媽瞪著她:“現在想討好我了,沒門兒!我跟你說等石楊回來,你必須和他離婚,像你這種不檢點的兒媳婦,我們石家是不會要的。”
雲霜降還是笑著問:“我問你——飯好吃嗎?”
石楊他媽媽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隻當她是真的怕了,繼續耀武揚威:“你最好趕緊把工作還給我們,不然我還要去公安告你搞破鞋。”
雲霜降笑著上前靠近她,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一手從桌子上抓了把紅燒肉塞進她嘴裡,一直往裡麵塞。
“啊!”石楊他姐姐姐姐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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