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自家小兒子安全的從小黑屋裡麵出來了,他還是鬆了一口氣。
鬱青棠可以肯定這是小狐仙的手筆。
“金瓜瓜,昨天晚上下那麼大雨,還打雷閃電的,不會都是為了劈小狐仙吧?”
“她沒事吧?還在不在這個世界?”
金瓜瓜“她快走了。”
“嗯?”
鬱青棠“那她離開後,許汝言的身體……”
“會回到她剛剛附身時的狀態。”
“你可以直接說死了的狀態。”
金瓜瓜“還是不一樣的,按理說許汝言那具身體已經死了好久,按照正常的時間發展,現在應該都腐爛了,一個大活人突然就腐爛了,那多嚇人啊。”
“嗬嗬,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講冷笑話了。”
鬱青棠翻了個白眼。
下午再次路過那條小巷時,鬱青棠看到有好幾個公安抬著一個擔架從裡麵走出來。
擔架路過她麵前時,一隻纖細的手突然滑落下來。
那隻手白皙纖細,手掌心和指尖掌紋都比彆人淺了許多,鬱青棠眸光一凝。
那是……許汝言的手。
公安抬著擔架快步從他麵前路過,她卻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鬱清徐還以為她被嚇到了。
“姐……”
鬱青棠直接打斷他下麵的話,快步上前詢問公安。
“他是不是小巷子的許汝言,怎麼回事?”
公安定眼一看認出了她。
“哦,是你呀,我記得你們好像是朋友。”
“唉~”公安沉重的歎了口氣“節哀順變。”
鬱青棠知道許汝言早就死了,但她的身體卻一直活著,他好像並沒有完全體會到一個朋友去世的悲傷。
直到現在,真正聽到許汝言的死從彆人口中說出來時,那被壓製的悲傷也終於湧了上來。
眼淚大滴大滴的從兩頰滑落,兩個公安也是唏噓。
其中一個安慰她說“雖然這個消息很不幸,但好在殺害她的凶手我們已經抓到了,法律會給你的朋友一個公道。”
鬱青棠懵懵的抬頭“凶手?”
“是的,就是你朋友的鄰居,上次和你打架的那個陳櫻花。”
“是她和你朋友起爭執,把你朋友推倒在石階上,你朋友後腦磕在了石頭上,這才……”
公安沉重的說“人我們已經抓起來了,法律絕對不會姑息任何一個犯罪者。”
後麵又有兩個公安抬了一個擔架過來,這個擔架上躺著應該是個男人,因為擔架比較小,他的雙腿露在了外麵。
鬱青棠心裡一突。
這個不會是林有為吧。
雖然她對這人沒什麼好感,但林師傅和林師娘要是知道自家小兒子沒了肯定接受不了。
“這是?”
鬱青棠小心翼翼的問。
“哦,這好像是你朋友的對象,你朋友去世後,他當即自殺殉情了。”
公安問她“你認識他嗎?我們我們想找人通知他家裡人。”
鬱青棠愣愣的點頭“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