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太子妃!
可對央憬華來說,事情才不會如此輕易過去。
風月久被央憬華拽著手腕又強行帶回了寢殿,央憬華一腳踹門,狠力一拉風月久過了門檻之後便鬆開了她,自顧自地邊解著衣裳邊往裡頭去,撩下一句話,道“關門!”
風月久驀地翻了一個白眼,轉身便想走出去,一步停在門檻上,央憬華似是背後長眼一般,又道“如果你敢離開承華宮,我就趕去東宮找你。”
風月久狠重一腳踩在門檻上,無奈痛的還是自己的腳。她收腳退一步,兩手扶過門扇“啪”一聲閉上,狠絕得就跟她與這門有不共戴天大仇一般。
風月久自帶怒色一個轉身,一眼便看見央憬華的赤背,而他正在解下身褲帶。
風月久極儘無聲,眼珠子一轉接一個轉,她遲滯著不動,卻被央憬華從旁邊的鏡中看出她的反應。
“好看嗎?不知太子妃嫂嫂覺得,本王與太子,誰更有男人味,誰的肉體更得你垂涎呢?”
央憬華一句話讓風月久全身發麻,骨骼儘碎,太子妃嫂嫂,男人味,肉體,垂涎,他是肉麻惡心死人不償命,自己明顯地被壓製得無以反抗。
風月久不做回應,轉過身去生著乾怒,這個央憬華果然有的是手段,儘是些無羞恥,不要臉的鬼主意。
風月久不知,她背過去躲著央憬華,卻是給了央憬華一整個身後一片無人看守的空區,正給了他一個人絕妙之機,從身後偷襲將她禁錮在懷。
風月久驚目一顯,央憬華緊貼其身後,身體微涼,未脫掉的褲子更是全濕。風月久欲撐開雙臂擺脫,卻是不能。
“放心,承華宮裡的內監和宮女,我都遣出去了,這裡隻有你我二人,沒人會知道我們在一起多久,做了些什麼。”
央憬華此番話更是彆有用意,他在挑逗風月久,而風月久稍稍中招,明明她與央憬華之間還沒有出於己意不可告人的曖昧,可這一刻,她為何有種紅杏早已出牆的錯覺。
“你彆胡說,快放開我!”風月久掙紮喊道。
“我不放又怎樣,既是你先欺騙我的感情,那我從你身上要些什麼也是理所當然,不過先說清楚了,我們之間不是一次交易,隻要我有所需,你就得義無反顧地滿足我……”
央憬華又一次展示了他的不知廉恥與厚顏無恥,聽得風月久忍無可忍,爆發出從所未有的強大能量來。
央憬華的手摟在風月久的胸前和腰上,本是讓她絲毫不得動彈,可被激怒一刻,風月久不知何來的神力,竟能衝破央憬華的束縛。
風月久的鐵拳蓄積許久,趁其不備,轉身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直擊央憬華額前。風月久指節的疼痛延伸過手臂痛達肩頭,遊走全身,這一重拳落在央憬華身上,他頓時摔倒在地。
風月久打完央憬華後第一反應是逃跑,卻聽身後央憬華倒地之聲,風月久一步頓止,緩緩回頭便見央憬華閉目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亦不知其傷勢如何。
風月久自認為自己下手挺狠且絕,更何況是在央憬華那般羞辱自己之時,她發力簡直連自己都無從預估,現眼前央憬華就這樣躺在自己眼前,定是大事不妙。
風月久一竄回到央憬華旁邊,單膝跪地,很順手的去試探他的鼻息,風月久驚錯一刻,央憬華竟已沒了呼吸。
“不是吧,我一拳能打死人,不可能,這一定不可能。”
風月久嘴上否認,心裡還是無比緊張,她一屁股坐地,再一次伸手向央憬華探去,此時此刻的緊張恐懼,令風月久又一次中了央憬華的招。
風月久的手才伸到央憬華鼻尖,感受到一股鼻息熱氣不說,央憬華更是驀地一睜眼,誠然一個詐屍現場。
不止如此,被風月久偷襲一次的央憬華絕地反擊,一手纏住風月久的手腕,一抓一拽,一起一撲,央憬華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順暢無阻,更似在一眨眼間叫風月久不從逃避。
風月久被央憬華按在地上,他叉開雙膝跪在她身上,雙臂將她手腕反定死在地上。
“你沒死!”
風月久一驚乍喊,卻惹得央憬華不樂意了,聽她這話,自己沒死倒是不順她心意了?
“我當然不能死,你欠我的還沒還清,我要你用一輩子償還,所以我決定,此生一定死在你後麵,不浪費一點你的債償。”
央憬華說這番話時,目光中有難以言喻的認真態度,他正目而對被他壓迫得不能動彈的風月久,他仍然愛她,對她有體恤之心,但他又記起這個女人對他的欺騙,無論如何,他都有了理由放縱自己的仇恨欲望對她為所欲為。
央憬華不再以力跪著,而是整個人坐在風月久身上,二人驀地觸碰的部位,央憬華對她的欲望,全然明朗。
央憬華俯身湊近風月久,雙臂押著她的雙臂,在她耳下輕煙“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那就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