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就是你的懲罰嗎?”
風月久不禁問,微微暈紅的臉頰和喘動的胸膛還未從方才的吻中平複。
“這如何夠?”
央君臨話罷順勢將風月久抱起,一個吻怎能是他與風月久之間的滿足。風月久被傾放床上,央君臨的動情目光纏繞著她眼中的期許,接上還未緩去的那一吻。
寬衣解帶,親吻相擁,央君臨給風月久一次風起雲湧的激蕩作為許下的懲罰,給她最愉悅的享受。
傾覆的第一場傾盆大雨結束,風月久得了一個空蕩,呼喘難續,當真如將死一般。她全身每一寸的激烈後遺仍造作,顫動不止,卻是不得不慶幸自己還活著,也不由得流戀那欲生欲死的交結來往。
風月久在情思愛念中迷蒙茫然的目光,依舊亂焦凝視身上未離央君臨,他並不比風月久清晰,但他們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是與自己不舍分離的愛人,是想與之共浴愛河,即使淹沒也無所畏懼。
“太子妃還好嗎?”央君臨的氣息喘厚。
“當然……”風月久氣息稍有淩亂,卻笑言,“太子殿下的懲罰,我會好好的接受,一絲一毫都不錯過……”
“太子妃有此覺悟甚好,那要繼續了。”
風月久又是恐懼又是期待,每一次都是如此,明知央君臨不會讓她死去,卻緊張到害怕,但又無比期待,儘如初次。
風月久感受央君臨的吻落在心上,挑動她的心跳,情念綿延不絕,流連撩撥,讓二人愛念交織,漸漸包圍身體,無處可逃。
每每強硬到底,次次傾力相迎。
不知如何結束,不知何時緩去,風月久居然在天快亮時迷迷糊糊地醒來,還被央君臨摟在懷中,他沉沉睡著,擁她在懷的安穩。
昨夜的翻雲覆雨讓此刻的風月久一身隱隱作痛,果然不該放下大話,想必央君臨也是累極了,睡得這般深沉。
“太子殿下?”
風月久輕聲一喚,央君臨並沒有醒來的意思。天尚未明亮,風月久也不知是何時辰,不管有多流戀央君臨的懷抱,她都該退身了。
風月久嘗試將央君臨緊纏自己身軀的手臂推開,竟是不能,他將自己摟抱得如此之緊,生怕自己逃脫其懷一般。
央君臨果然有先見之明,可風月久不能如此沉溺,她推不開央君臨的手臂,竟縮著身子,挪動著想從央君臨環臂中脫出。
肌膚相親,摩擦生感,風月久對自己的如此敏感不禁感歎,央君臨亦有所動,卻是風月久的虛驚一場,他並未被自己蹭醒。
風月久屏息良久,直到央君臨再次靜下來,她才敢舒了一口氣,繼續小心翼翼,忍耐著心頭的躁動,從央君臨懷中難舍地逃出。
風月久著急忙慌地撿衣裳穿衣裳,身子卻如同散了架一般動輒疼痛,昨夜的激戰的任一回合,都比以往每一夜都激烈動蕩,風月久仿佛能從中告知,央君臨這幾日所受的委屈和冷落。
如此一想,風月久便覺得承受的一切疼痛都是值得的,隻要是央君臨所給,她便毫無怨言地甘之如飴。
更何況,風月久即便此刻身體上有些許滯留的不適,但昨夜可是她自己奮勇無懼,毫不收斂。當時的歡愉是二人共享,事後的疲累也是有苦同當。
風月久衣物穿備,坐在床邊稍有逗留,終究忍不住偷吻安睡當中的央君臨,在他耳旁輕語道“太子殿下,我愛你。”
風月久悄然離去,踏著清晨第一縷光亮,匆匆忙忙回到客院。每走一步都牽動身體的疼痛,風月久一路順風近了客院才敢稍稍慢下腳步,扶著似被拆卸的腰身走進院子。
兩間客房內,一處窗敞,鳳千瑜終於等到了風月久歸來,她無懼自己與她交縱錯雜的真實身份暴露,卻還不是成熟的時機。
另一處,央憬華破門而出,憤憤模樣難以收斂,想也知道風月久這一晚跟央君臨在一起必定幸福圓滿,叫他怎麼當做毫無所謂。
“看來你們的感情真的很不錯,逗留一整晚,想必做了不少事吧?”
鳳千瑜一句話搶在了央憬華前頭,她從房裡出來,央憬華卻無言憤怒立在風月久跟前。
“一不小心,睡著了。”風月久滿麵心虛,暗羞得臉都紅了。
“你們夫妻之間的秘事我自然管不著,雖然我們這樣輪換有風險,但不管對你還是他,都不算壞事吧,以後我還會讓你們像這樣見麵……”
“見什麼見,本王今日就要離開城主宮,她自然也要跟著走。”央憬華突然截話道。
“你們兩個的關係我也管不著,去留也不勉強,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鳳千瑜此人當真叫風月久無法看透,她對自己究竟是好是壞,她心中總有隱藏一般,會是善意還是惡意?
至今為止,鳳千瑜所做的的一切都是對風月久有益的,最初被逼無奈願意還自己自由,明白風月久的心思之後到此刻,也一直都相助於她,風月久亦是感激不儘,卻還是忍不住多心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