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拆了一間又一間,直到天蒙蒙亮了。
“你,你不是施德嗎?”天亮了,白家的大爺才看清那個上躥下跳指揮的人,竟然是方逸的狗腿子方逸小妾施婉清的哥哥。
“是啊!白大爺白二爺早啊!”要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
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施德也是痞痞的壞壞的。
白雲鬆和白長空手指指著施德,氣的眼珠子都快突出眼眶子了。
“我的天呐!這日子沒法過了。可不能活了。”白大嫂一看是方逸的人立刻發作了。
捶胸頓足尋死覓活。那架勢知道的是拆家,不知道的以為當了寡婦剛死了男人一樣。
方逸慢悠悠騎著馬過來了,手裡還捏著一塊小手絹兒捂著鼻子,對這裡烏煙瘴氣非常嫌棄。
“你,你個王八蛋,你怎麼敢?你怎麼敢?”老二白長空看到這個罪魁禍首,立刻目眥欲裂。
但是他發怒歸發怒,可不敢往前湊,誰知道這牲口會不會讓人打他?
方逸拿下捂著口鼻的手絹兒扇著灰塵。
“嗯呐!我就是王八蛋呢,你又不是頭一天認識我。
爺當然敢,再跟老子逼逼賴,老子不但要拆你房子,老子還要把你給拆了,不信你試試。”方逸撇著嘴用馬鞭指著白家兄弟。
白家兄弟就是個紙老虎,馬鞭向他們指來的時候還往後退了幾步,好像方逸真的能馬上動手一樣。
好生無趣呀!還以為這兩個人畢竟是男人能有點血性呢,結果就這?方逸更看不起這兩個慫包了。
也難怪,白家是那個老東西說了算。
說到那個老東西,方逸才想起來,側過臉朝著白老夫人的院子看去。
哦!現在已經沒有院子了,院牆拆了,就連白老夫人房間的牆也拆了一大半兒。
他這一側頭正對上白老夫人。那老東西正被兩個女侍抱著坐在床上哆嗦呢。
嗬嗬,這老太婆也知道害怕呀!以前的能耐呢?
“哎!老梆菜,彆怕啊!把你算計爺閨女的本事拿出來跟我乾啊!”方逸伸著脖子朝屋裡喊。
神他媽跟你乾,誰跟個混不吝乾?乾的過嗎?
混不吝這種東西就是油鹽不進,你永遠都不知道他能混蛋到什麼程度。
白家人知道方逸混,但每次他都刷新混蛋的底線。今天又刷新了。
按道理說,這是破壞人家的私產,那肯定要打官司賠償的。
可是人家剛剛喊的那句話,白家人立刻就滅了火。
人家是給自己女兒來出氣的,自己乾了什麼虧心事兒,白家人自己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