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府之外,依然在‘咣咣咣’撞大門。
警署司的人也拿著鐵喇叭喊,他們是來辦公的,請潘家配合。這又撞又喊的好不熱鬨。看熱鬨的人越聚越多,後來可以說是人山人海了。
話說最近老有這樣的盛況,給帝京群眾的乏味生活增添不少的談資。眾人指指點點,都道是潘家心虛才不敢開門,可見那些事潘雲霆是真的做了的。
還有,前家主的小老婆早就偷了小叔子,這消息也很勁爆。不過想想也是,憑什麼嫡出的少爺小姐被趕了出去,一個姨太太和庶出的兒女卻活的比現任家主的太太和少爺過得還好?
總之,揭發潘雲霆和孫新柔的醜事一點都不保留,讓那對賤人的奸情讓整個帝京上下都知道。
做過的那些事也讓人咬牙切齒,這樣處死的時候也就是人心所向,沒人同情說三道四。
小角門禁不住粗壯的滾木撞擊,幾十下就‘轟’的一聲被撞開。
警署司的官員打頭陣,誰敢不讓進?
人們衝進小角門,一刻功夫,大門吱呀吱呀的被拉開。
待整個大門徹底打開,方千雪和潘彩詩打馬上前,旁邊是警署司的官員。
二人身後是潘允之的馬車。隊伍轟轟烈烈的進入潘家。裡麵的護院剛開始還反抗不許眾人再前進。
方千雪抬手就是幾槍放倒了幾個。
槍聲一響,那些護院也不是傻的,他們隻是下人,為了主家把命搭上不值得。於是槍一響便作鳥獸散了。
隊伍直搗黃龍到了潘家家主的主宅院前。
書房裡的眾人接到消息強裝鎮定的都出來了。
三叔公剛剛被潘雲霆給架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雖然當時頭腦發熱,但這時候‘大敵當前’,他這個最高輩分的長輩也不得不挺身而出,隻是那一副老心肝顫抖不已。
他被潘雲霆和一個子侄扶著,拄著拐杖走在眾人前,不扶著不行,怕他倒了,潘雲霆也是用一個無用的老頭壯膽。
“眾位,好生無禮,這可是帝京,國主府腳下。你們這樣肆意妄為就不怕國主降罪?”老頭抖著胡子還在扯國主府的虎皮。
對麵為首的高頭大馬上竟然是兩個女子,一個她認識,不就是潘雲鬆的那個閨女嗎?還有一個,那個是誰?好生漂亮的女子,他老人家不認識。隻是那姑娘眼裡的寒意能把人凍死。
老頭有些尷尬的把眼神移開,他絕不承認,他都八十多歲的人了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的眼神給嚇著了。
哦,這兩個女人實在搶眼,他移開眼睛才看到警署司的人。
老頭掛上微笑打招呼,“嚴局副,今天您貴腳踏賤地,卻是為何?我潘家世代行善,可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家。
您可不能聽幾個小輩胡言亂語冤枉好人呐!”
嚴局副嘴角掛上笑意,“潘三爺,我今兒來是公事。
這冤枉不冤枉的也要講證據不是。咱警署司可不是徇私枉法給誰走後門的地方,凡是到我警署司報案的,我警署司都會秉公處理公事公辦。”
嗬嗬!彆以為他聽不出來這老家夥的質疑,那意思不就是說警署司徇私舞弊幫助潘家兄弟對付潘家嗎?
他們能怎麼辦?再說人家潘氏兄妹有理有據,方小姐背後又有墨家。
其實各大小世家誰家沒有點齷齪事?誰的身上手上沒有沾幾條人命?民不舉,官不究,沒人告,那就沒發生,但是有人告了,那就必須得管。
“好好,您說的有道理。”潘三爺又看向那眼裡布滿血絲一身煞氣的潘彩詩。柿子得撿軟的捏。他得拿一個人來立威。
“潘彩詩,你還有一個女兒家的樣子嗎?你的教養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