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胡長卿不讚同的看著胡老夫人。
“就不說這婚事得給人家一個交代,趙六小姐是無辜的,再說,兒子是自願的,沒有一點兒勉強。”
胡老夫人哭了,哭的挺傷心,好像她老兒子馬上就要跳火坑裡了似的。
“行了,整的跟人家怎麼樣你兒子了似的。這事是咱們自己想著給人家一個交代,人家胡六小姐未必願意。當你兒子天上地下難找難尋呐!
哎!怪不得這兩天我沒看見老趙,明明在一個辦公樓裡,明明天天都能見找,敢情這老家夥是心虛嚇得。
咱們也見好就收,彆得理不饒人老趙又不是那不講理的。這樣,兩天後我帶著你們親自登門,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咱得主動。
該罰的罰’,該娶的娶,該提親的提親。就這麼定下了,散會。”胡老爺子大手一揮。
幾人各懷心思的回去了,當然,高興的隻有胡長卿。趙六小沒關係他可以等,隻要她肯嫁。
肯嫁嗎?那樣一個女子還真說不準。一向好眠的胡四爺失眠了。一直在趙悠悠肯不肯嫁他這個問題上反複徘徊。
翌日。
昨夜胡輕書果然發燒了,周潤笙陪了一夜終於退燒。
他前後身都有傷隻能側躺,“老周,我什麼時候能下地走走?躺的我人都僵了。”
“彆作死啊!三天後再慢慢下地。傷口太深,七天不行就十天再拆線。”周潤笙給胡輕書拔著針說道。“如果今天晚上不發燒了明天我就能走了。”
“咋?想媳婦兒了?”
“看來好得差不多了,嘴都能犯賤了。”
“好了。”周潤笙把最後一根針拔下長出一口氣說道。
“少爺,太太和大爺來了。”
“快快快,我母親問你,你就說我還虛弱。”胡輕書一聽父母要來了慌得一批,趕快求損友幫他圓謊。
“乾什麼事了這麼心虛?”周潤笙目瞪口呆的看胡輕書剛才還挺精神,瞬間就柔弱不堪了。
“彆裝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胡長雲簡直沒眼看。
胡大太太上前把胡輕書蓋在臉上的被拉下來。
“胡叔,這裡沒我事了我去歇歇。”周潤笙熬了一夜,眼下一片青黑。
胡長雲心裡真是過意不去,要不是自家小子跟周潤笙是自小的情分,憑人家如今的身份和成就怎麼可能在胡家陪兩天。
如今周家得國主器重,榮光更勝從前。
胡大少奶奶也連連道謝,想著這人情欠大了,等周潤笙生孩子她一定要送一份大禮。
胡輕書親自送周潤笙出去,出去前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胡輕書,那意思是自求多福吧!胡輕書看懂了。
胡長雲送完人回來就大馬金刀的坐在兒子床邊,“小子,行啊!比你老子我強,沒結婚就要當爹了。”
胡輕書的心咯噔一下,“父親,兒子錯了,兒子給家族抹黑了。兒子認罰。”
胡長雲淡淡的看著兒子,最後隻能一聲歎息,“輕書,你是我和你母親的第一個孩子。
曾經我對你寄予厚望,也比你弟弟更偏愛一些。可能是越是偏愛的孩子就越讓人失望。
哎!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就連終身大事都能自己做主了。”
胡輕書無地自容眼裡已經濕潤,整個人都蔫吧了,“我讓父親母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