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那邊不能拖了,估計那邊早知道了。找個時間見麵商量一下,彆被動了。”趙老夫人像老了好幾歲一臉的疲憊之色。
“嗯,知道。兒女都是債啊!辛苦你了,這把年紀還要操心。”趙老爺子心疼的撫摸老夫人花白的頭發。
“趙菲那丫頭怎麼辦?到底是疼了二十幾年的孫女。”老夫人知道自己有些偏心老三。可孫女還真的說不上偏心趙悠悠,六孫女出生就特殊,不過是為了那件事才多關照一些,也隻是兩年人家就走了。
趙菲呢,她享受著世家小姐的尊榮和榮華富貴卻覺得祖父祖母是偏心的不疼愛她。
還怎麼疼愛?她穿的戴的都是最好的,嫁妝早就備好了,也是最好最豐厚的。哪裡對不起她?可見也是個沒良心的。她知道把趙菲留下老頭子有自己的考量。
“她懷了胡家的孩子,胡家對這個孩子是什麼決定,兩家要商量。不然老子就把她打包送李家跟她親娘團聚去了。
得了,彆操心了。”
“能不操心嗎?還有悠悠的事,那個劫應沒應?到底有沒有安全過去?”
“哎!這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當初定親就是錯誤的決定。”
趙典和趙菲匆匆趕回去二房。
還沒進院子就聽見李青黛尖利的叫罵聲,那聲音刺耳又難聽。
胡大太太蹙眉在院子裡組織人盤點嫁妝。這活兒她是真不願意乾呐!李青黛連她都罵了。
罵她表麵上裝好人背地裡卻給她使壞。
罵她心黑,把她李青黛當眼中釘,如今終於把二房給拆了等等。
她王之桃招誰惹誰了?是她讓李青黛李代桃僵的?是她讓趙菲勾引妹夫的?是她把趙菲肚子搞大的?
本來唇亡齒寒她還是有些同情李青黛的。
結果被她這麼一罵啥香火情都沒了,愛死不死吧!不識好歹的玩意。都是她自己作的,不反思檢討卻怨天尤人。
是以,都快被氣笑了的趙大太太,見到進來的趙典和趙菲也沒有好臉色。
趙菲心裡憤恨,真是牆倒眾人推,他們二房失事了,這些見風使舵的立刻就落井下石。
“大伯母,二房倒了您是不是很開心?”她冷笑著問王之桃。
趙大太太,“……”
呦嗬,這是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她諷刺一笑,“是的,我就看你們二房笑話了。不但如此,我還特彆希望胡家嫌棄你,最好不要你。
怎麼滴,這話聽了舒服嗎?”
趙菲眼圈立刻紅了,她想撕碎那張得意的臉,但她不敢。小不忍則亂大謀,在胡家認可她之前她不想再惹事。
狠狠瞪了一眼趙大太太,使勁兒一撩簾子就進去看李青黛了。
大太太也沒好氣的甩了一下手帕,看趙典那張臉都綠了,頓覺無趣。
第二天,趙典跟李青黛離婚了。
她不想離,老爺子說了,小心老子收拾你娘家。隻一句話就讓李青黛乖乖的去離婚了。
離開民政局後,趙家二爺離婚的消息就甚囂塵上飛快的傳了出去。但離婚的真相是趙悠典和李青黛夫妻感情破裂,二人臉上的傷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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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趙,你往哪裡跑?”胡頂天好不容易抓住趙老爺子。
好家夥,這家夥為了躲避他竟然幾天不露麵。但畢竟在一個辦公大樓裡上班,怎能躲得過。
趙老爺子一咧嘴,“哈哈哈,老胡啊!”
“老家夥,看你還往哪裡躲?”
“沒有,你彆冤枉我,我要是躲你,還能被你抓住?那啥,我這幾天請假了,那個,我有事跟你說。咱找個地方唄!”趙老爺子心虛,搓著手眼睛左右的瞄也不敢看胡頂天。
天地良心,他說的真是實話。這幾天處理家裡的事,今天剛來就被胡頂天給抓住了。猛然一下子被叫住他也就心虛那麼一下下而已。
罷了,原本也是要找老胡的,擇日不如撞日,那就現在吧!
兩老找了一個安靜的茶館包了一個單間兒。
“老趙啊!是不是心虛不敢見我?”胡頂天給趙千帆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上。
“誰心虛啊?!我乾啥了心虛?”趙頂天眼神飄忽嘴倒是挺硬的。
“嗬嗬!你家悠悠可是把我大孫子打個半死。就這麼完了?”胡頂天準備從大孫子被打入手,大孫子出軌這事兒放後麵討價還價。
哎!自家子孫不爭氣,還能咋滴?又不能打死。都那麼慘了,他也心疼啊!
‘嘩啦’,“你說啥?你再說一遍?”趙千帆猛然站起來碰到了桌子,茶杯嘩啦倒了。
胡頂天見老家夥眼珠子瞪得老大,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好家夥,敢情人家還不知道哇!
“坐坐坐,彆激動,彆激動。”他趕快招手讓他坐下。
“你,你沒騙我?”
“嘖嘖嘖,一戳就破的事兒我騙你乾嘛?孩子也是要出口氣,我也沒怪那孩子。今天咱來不就是要解決這事兒的嗎?你可彆怪孩子,說起來,這事兒也是我家輕書有錯在先。”胡頂天喝的一口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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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知趙千帆竟然拍腿大笑。
胡頂天,“……”白茶了,這老東西沒領會到精髓。
“你笑啥?”胡頂天就很不理解。
趙千帆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生理淚水,“我孫女是好樣的,人家不等長輩給做主,自己就報仇了。哈哈哈,特麼的,都怪老三,咋不告訴老子讓老子也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