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馬上去安排紙筆。
“姐,你要紙筆乾啥?”趙卓誠小心翼翼的問,陳苒也想問。
“來而不往非禮也,她給我一件大禮,我也得回敬啊!”趙悠悠淡然的一攤手。
“閨女,你知道是誰乾的嗎?”陳苒就特彆好奇,她家男人政敵無數,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得罪了誰。
“知道啊!很難猜嗎?”
母子倆,“……”我們懷疑你內涵我們笨。不過,就那幾個字兒從哪裡看出來的?
“誰?”趙卓誠抓抓臉,自動忽略他懷疑自己笨的事兒。
“趙菲娘兩個啊!”
“啊?”
“你咋確定的?”陳苒和傻兒子都大吃一驚。這答案有些意外啊!但是好像又合理。
“分析的,很簡單的。”
母子倆,“……”求彆內涵我們笨了,快說真相吧!
烏蘭把紙筆準備好了都放在趙悠悠眼前,趙悠悠一心二用,一邊寫稿子一邊給猴急的母子倆分析。
“首先,要是我爸政敵就不可能隻攻擊我一個人。那得攻擊咱全家所有人的漏洞。
第二,咱們還沒進帝京就有我的傳言,而且,那些傳言跟紙上的某些地方相似。
第三,毀我清白不就等於給趙菲洗白?
退婚的內幕大家都是猜,還不知道趙菲母女的下作。索性,她們母女先下手為強抹黑我。
再一個,人都是先入為主,咱就算現在出去解釋說我不是,我沒有,她瞎說,人家也不會信了。
就算不是她們母女乾的,我這操作也沒冤枉了她們啊!
想壓下去一個流言的辦法就是馬上製造另一個更奪人眼球的流言,用她們母女當墊腳石正好。”
趙悠悠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她用她高智商大腦一下子就分析出了罪魁禍首。
母子二人,“……”除了佩服他們還能說啥?隻能幫著一起抄了。
“嘿嘿嘿,姐,這就是你說的用魔法打敗魔法嗎?”趙易誠見他姐沒‘犯病’就賤兮兮的又往跟前湊了湊。
“孺子可教也。”趙悠悠嘴角掛笑回答道,了解她的都知道,這是要使壞了。
陳苒也趴過來看她閨女寫的啥。
“媽呀!這,這咱們趙家人以後可咋見人呐!?”陳苒捂住嘴心中大駭。
“媽,治療膿瘡的辦法就是挑開它才好的快。再說,我都不好了誰還管得了趙家,趙家要是有能耐彆放任瘋狗出來咬人呢。
自己拴不好瘋狗還不許被咬的自己出氣啊!哪的道理?”趙悠悠手未停接著寫。
趙家咋了?她有今天不是靠得趙家,她親爹有今天也是靠自己。
趙家沒處理好趙菲,她也對趙家沒啥感情,要不是祖母和祖父對她還不錯,她會放過趙菲這個給她戴綠帽的瘋狗?
奈何,她不招惹那瘋狗,狗卻要咬人。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既然趙菲這麼下作趙家也沒個動靜不就是覺得‘沒證據’嗎?
那她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也整一個沒證據的,誰能跑到她跟前說是她乾的?就算質問她也得承認啊?
她這一番言詞聽在母子倆耳朵裡竟然覺得好有道理。
“我姐說的對,媽,你彆擔心。誰知道是咱們乾的?有證據嗎?趙菲不就是這打算。咱們就讓她搬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