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中,杜彬先生終於是再次回到了宴會,回來的時候,杜彬換了一條褲子。
而司野,趙政估計他沒個兩三天是爬不起來了,沒有再關注。
“杜彬先生。”
趙政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杜彬,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其他人也微微分開了一些距離,但麵上都帶著笑意,想來和趙政交流地還算不錯。
杜彬目光奇異地看向趙政,隨後緩緩開口,“趙政,你給我帶來很多驚喜。”
不等趙政回答,身後的夜郎輕一就已經走上前來,拍了拍趙政的肩膀,咧嘴笑道,“也不看看是誰帶來的,我夜郎輕一做事什麼時候讓你們失望過?”
杜彬嗬了一聲,道,“你這小子才惹怒了杜麗夫人吧?”
“……”
夜郎輕一被噎了一下。
趙政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不由得問道,“杜麗夫人,是那位留下腕表的主人嗎?”
夜郎輕一抓了抓腦袋,點了個頭。
杜彬幽幽地看了一眼夜郎輕一,道,“杜麗夫人,是東京最大財團主人的妻子,在丈夫去世後,杜麗夫人繼承了難以想象的遺產,而且,這個女人也展現了驚人的經商天賦,生意不僅沒有坍縮,反而是在國際上越走越遠了。”
“杜麗夫人美豔絕倫,在一次宴會上,看上這小子了。”
“老實說,我覺得杜麗夫人應該是在宴會上喝多了,不然怎麼會看上這個小子的……”
杜彬說著,皺著眉掃了夜郎輕一一眼。
夜郎輕一“……喂!”
杜彬搖了搖頭,撇嘴繼續道,“後來,杜麗夫人幾次約這小子,這小子卻都不知好歹地拒絕了。”
杜彬微微停頓,目帶譴責地看向夜郎輕一,道,“社長也很看好你們,甚至還親自牽線搭橋,但你這小子呢?哼!”
夜郎輕一張了張嘴,但也辯解不了什麼。
杜彬似是想到了什麼更為惱火的事,忽的開口道,“哎,這小子真是越想越生氣,趙政你知道有次在宴會上,這小子說的什麼來拒絕杜麗嗎?”
“什麼?”
趙政好奇道。
一旁的夜郎輕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神色一變,語速飛快,“喂!老家夥,你不要什麼都說啊!……”
但夜郎輕一已經遲了一步;
杜彬已然忿忿開口
“這混小子說自己腎不好!”
趙政“……”
杜彬瞪了臉紅的夜郎輕一一眼,道
“社長和杜麗夫人臉都氣黑了!這小子真是丟死人了!”
杜彬毫不客氣地揭了夜郎輕一的底,這事也算不得什麼秘密,至今想起,杜彬都為當時尷尬的氣氛感到窒息。
“噗。”
趙政沒忍住,笑出聲來。
“喂!”
夜郎輕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滿道,“不是說了,這事不要再提了嗎?我說了很多遍,我是不會娶妻得……”
“娶妻?”
杜彬冷嗬了一聲,“就你小子?你入贅還差不多!你什麼條件,杜麗夫人什麼條件?”
夜郎輕一猛翻白眼,“你想入贅你就去,我可不想。”
“臭小子!”
杜彬良好的風度總是在夜郎輕一這小子麵前破防,當然,除了夜郎輕一外,還有司野那小子,也同樣不省心!
杜彬胸膛上下起伏了一下,看到一旁雖然年紀小,但舉手投足成熟穩重異常的趙政的時候,杜彬眉目舒展了一些
“趙政,你彆和輕一這小子學歪了,你還年輕;現在的黑幫也和以前不一樣了,時代在變化,除了打打殺殺之外,我們也要逐漸和社會接軌,一些社交的環節是不能少的。”
“明白。”
趙政點頭,溫聲道。
見狀,杜彬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