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對趙政的比喻感到好奇,挑起了眉“和搏鬥、槍術一樣有趣?”
司野挑了挑眉。
“是的,”趙政點點頭,神情輕鬆,“手動上鏈就像給槍支上膛一樣;尋找鐘表的缺陷和弱點,就像在搏鬥中尋找對手的破綻。”
他用筷子夾起麵條,吃了起來。
麵條確實很筋道。
司野聽著趙政的描述,雖然對鐘表不太懂,卻也被他的話吸引,仿佛能體會到那種精妙之處。司野忍不住嘴角一揚,說道“也許吧……”
“嗯,我之前看夜郎輕一那小子維修過鐘表,修得那叫一個滿頭大汗,我實在是看不出什麼愜意享受。”
“噗。”
趙政差點把嘴裡的麵噴出來。
不知為何,司野這樣一本正經描述夜郎輕一修鐘表的畫麵,總給人一種既視感……
正在鐘表行做留守老人的夜郎輕一在收拾櫃台時,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阿嚏!”
夜郎輕一摸了摸鼻子,疑惑道,“感冒了?”
他看了一眼室內的溫度計——
【十一度】
溫度確實比較低。
夜郎輕一嘀咕道“今天確實冷了一些,不知道夜郎一花那家夥在學校有沒有好好地穿上外套,小姑娘家家的,怎麼那麼愛俏,總喜歡不穿外套……心思應該用在學習上!”
夜郎輕一一邊嘀咕著,一邊無聊地掃視著空蕩蕩的店鋪,他的心思又飄到了趙政身上“不知道上次送到的被子夠不夠,需不需要再準備一套換洗的?趙政那小子確實是太窮了一些……”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夜郎輕一又糾正了自己的說法
“不對,是又窮又摳,心眼還多!”
“……”
“閉店後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免得彆人說我不關心下屬。”
……
在拉麵館裡,司野給趙政斟了一杯燒酒,繼續說道“不過聽你這麼說來,或許維修鐘表也沒我想象的那麼乏味……無論如何,我這裡隨時歡迎你加入;”
“至於輕一那邊,你不用擔心——雖然我們彼此都很想打死對方,但關係還算可以的!”
趙政“……”
“你要是過來,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趙政頓了幾秒,點了點頭。
趙政沉默幾秒後,輕輕點頭表示理解。他知道司野的意思,也能看出司野和夜郎輕一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針尖對麥芒,但其實關係應該非常親近。
在那場宴會前,夜郎輕一也說過,大阪的負責人司野也是他那一邊的人。
司野爽朗一笑,推過酒杯“冬天就該喝點酒,來吧!”
趙政道了一聲謝,也沒推辭,接過酒杯,一口飲儘。
趙政禮貌地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司野看到趙政的舉動後,滿意地叫了聲“好!”兩人隨後聊到了即將進行的【驚蟄】任務。
司野看向趙政,道,“【驚蟄】不是什麼棘手的存在,老實說,就是一塊黏在東京貧民區的黏皮糖,各方都看不上眼,但因為種種原因,還是留了下來。在聽到你說想要對【驚蟄】動手的時候,我倒是還挺高興的。”
——貧民區?是說自己住的高田馬場街道?
趙政神色古怪,隨後才道
“其實也是個意外。”
趙政之所以想要清理驚蟄,一來是時機湊巧——岡景和靜騰是現成的眼線;二來,趙政需要這樣一個快速立足【草野】的機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