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隻是一個孩子。”李平和恨不得殺了禾悅。
“砰——!”禾悅把男孩丟進了李平和的懷裡,李平和接住自己的孫子,後退了幾步才站穩。
“孩子?這是一個惡魔吧!平時偷雞摸狗,在學校拉幫結派的欺負同學,掀女生的裙子。你給我說他是一個孩子?”
“他……他……”李平和抱緊自己的孫子,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隻是一個孩子,他調皮一些不是正常的嗎?”一個眉眼狠厲的女人,跑到禾悅麵前說的唾沫亂飛。
“砰——!”禾悅看著這個女人,毫不留情的給了她一腳。
她是李平和的老婆,她曾經也是被拐賣來的。
經過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後,她也加入了拐賣的隊伍。
她還帶著村裡的婦人,一起看管著新來的女孩。
如果那個女孩不願意留下來,她就給那些男人出主意,教他們折辱那些女孩。
光她自己的手裡就有好幾條人命。
禾悅踩到沈歡的胸口,冷冷地說“你原本是受害者,但是,後來你變成了加害者,和他們一起禍害那些無辜女孩。”
“她們憑什麼要離開這裡?憑什麼?我受了傷害,她們也要受。”被禾悅踩著動彈不得的沈歡怒吼道。
禾悅腳下用力,看著她厭惡的說道“你自己進了狼窩,你反倒怨恨那些無辜的女孩。你恨不得她們也跟你一樣才滿意。”
“你說,你跟當初拐賣你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彆?”
當初這個女人就給廖帥出主意,讓他剝光了原身的衣服,用青樹枝抽打她。
每天她還來給原身洗腦,隻要原身露出一絲不滿意,她就會攛掇廖帥毆打原身。
原身恨的人裡,就有這個女人。
“我……我……”沈歡聽著禾悅的話,她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情。
她能說,她是打不過那些男人,就想在拐來的女人身上找到優越感嗎?
禾悅拿出來鞭子開始抽打沈歡,鞭子上被禾悅施了靈力。
每打一鞭,沈歡的身上就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嗚嗚嗚,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嗚嗚嗚……”沈歡大聲的尖叫,期望禾悅能放過她。
禾悅充耳不聞,手中的鞭子揮舞的虎虎生風。
很快,沈歡的身上就被抽的皮開肉綻。
禾悅看到她身上沒有一點好肉,才停下抽打的動作。
禾悅看到她身後有一條小河,她甩鞭卷起地上半死不活的沈歡,就丟進了小河中。
露骨的傷痕,遇到河水不亞於身受酷刑。
“啊啊啊……”沈歡掙紮著想起來,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站不起來。
周圍的其他村民看著沈歡的慘樣,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十人一隊,誰想活就自己努力吧!”
眾村民看著在河水裡痛苦掙紮的沈歡,他們不敢耽誤立馬組好了隊。
“開始吧!如果有投機取巧的人,你們就去跟她做伴吧!”禾悅指著河裡的沈歡,冷冷的說道。
這裡的人都是被禾悅篩選過的了,在裡的人都是犯了罪的。
他們不是買就是賣,沒有一個無辜的。
禾悅看著赤手空拳的村民,她想了想丟了一堆利器到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