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處長和劉院長哪裡會計較陳叔叔喝不喝酒,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估計他們已經很開心了。
畢竟這不是工作性質的宴會,陳叔叔也是像閒聊一樣,問了問穆處長的領導,也談及了一些彼此熟悉的人,包括和劉院長也交流了不少。
私下聽朱傑說,陳叔叔可能會更進一步,有可能會外放到下麵區縣做一方諸侯,將來再進市政府工作,前途不可限量。
對於這樣的領導,認識了沒有壞處,雖然不是自己的直接領導,暫時幫不了自己解決問題,但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情況呢。
所以穆處長和劉院長喝的很開心,對我也高看了幾眼。
大約吃了一個多小時,陳叔叔這才以明天有重要的會議為由,結束了聚會。
對於像陳叔叔這樣忙碌的人,能花一個多小時陪著吃飯,已經很不容易了,估計很多場合都是露個麵,敬上幾杯酒,略坐一會就離開了。
送他們到了電梯口,陳叔叔吩咐我“陳琪把賬結了,你沒事就多陪穆處長和劉院長多坐一會。”
穆處長和劉院長急忙表示感謝,說今天已經非常開心了,感謝陳常委的熱情招待。
送走了他們,穆處長和劉院長他們的電話響個不停,看來之前都是開了靜音的,兩個人接了電話,說是外麵還有其他的飯局,就結伴同行了。
穆寧讓我送她回家,說她喝多了。
今天被梅婷婷撩撥的有些欲火難耐,加上很久沒有和穆寧單獨相處過,我心裡不禁癢癢的,痛快的答應了。
穆寧今天特彆瘋狂,大概也曠了很久,有些情不自禁。
風平浪靜之後,穆寧對我說“我和唐麗都準備移民到澳洲,再過一個月就出發,唐麗準備在那裡生孩子,可能要等孩子生完後再回來。”
“那整形醫院就全部交給王敏管理?”我聽了有些吃驚,沒想到她們倆動作這麼快。
“我們倆平時也沒怎麼管醫院,隻是幫一些忙而已。現在醫院基本走上了正軌,後麵成立旅遊文化公司的事情也由馬姐和杜姐她們在管,我們倆隻是出點錢而已,不用操心那麼多。”穆寧笑著對我說。
“哦,對了,葉蓉也在澳洲,這次過去估計能遇到她。”穆寧對我說。
“葉蓉?”這個久違的名字許久都沒聽過了,自從她解散了小貸公司悄悄移民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那時候她和王敏、穆寧、唐麗四個人是形影不離,靠著葉蓉的公司,她們三個都賺了不少錢,我那輛奧迪,也是葉蓉半賣半送的。
“也不知道她怎樣了。”我有些失落,短短兩年多,這些人都四散而去,各奔東西了。
“你這個老色批,我們幾個你都沒放過,全落入了你的魔掌。”穆寧笑著又擰了我大腿一把。
“那時候年少輕狂,太胡來了。”我訕訕的笑著說。
“你太太到底怎麼回事?好像對你不管不問的。”穆寧輕聲得說。
“她得了抑鬱症,而且由於生兒子的時候大出血被搶救回來,對兒子沒太多感情,順帶也對夫妻生活很排斥,不許我碰她。現在最喜歡住在山上獨居,哎,這個抑鬱症太難治療了。”我有些鬱悶的說。
穆寧拍了拍我的臉“你也夠可憐的。打算以後怎麼辦?”
“陪著她慢慢治療唄。她是我妻子,我怎麼可能拋棄她不管。”我抽著煙,直截了當的說。
“你這人呀,真看不懂,說你專一吧,你又很花,到處拈花惹草的,說你風流吧,你又對太太很好。”穆寧感慨的說。
“人本來就是複雜的動物,我骨子裡很花,這是事實,這也不影響我對她的感情深厚吧。”我辯解道。
“你是在玩火,哎,我們都是在玩火。”穆寧自嘲的搖了搖頭“愛情在我們這裡是高仿,都沒有真貨。”
我聽了沉默了很久,我和葉采薇是真愛,可是我背著她和很多女人交往,這對她來說就是背叛,可我卻樂此不疲,真的是對她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