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無頭屍體搖晃了兩下,隨後就噗通一聲栽倒在地,再也沒有生命的氣息。
而鮮紅的血則從大長老的脖頸處源源不斷的流出,不僅將地麵染紅,而且還在他的身下聚成了一個血泊。
親眼見證了大長老的死亡,二長老和三長老都歎了口氣,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而焚天宗少主祝遠紀,一雙眼睛逐漸恢複清明。
與此同時,他的身上還冒出了一股黑氣。
這黑氣正是心魔亂神大法的魔功真氣,因為施展這門武技的大長老已經死了,所以殘留在祝遠紀體內的魔功真氣自然也就消散了。
“大長老,你竟然敢以下犯上!”
祝遠紀怒容滿麵的狂吼起來,忽然發現大長老已經死了,他的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濃濃的驚容。
而二長老和三長老見祝遠紀恢複正常,頓時都鬆了口氣。
“少主,你清醒過來了?”
“真是太好了。”
二長老和三長老一起說道。
“剛剛大長老他用心魔亂神大法控製了我,我剛才的一舉一動,以及下達的命令,都是大長老操控我那麼乾的。”祝遠紀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後祝遠紀就大步來到了夜風的麵前,抱拳行禮。
“夜先生,你又救了我一次,而且還替我誅殺了我們焚天宗的叛徒!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祝遠紀鄭重其事的說道,臉上全是感激之色。
夜風擺擺手,十分隨意的說道“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祝遠紀從儲物環裡取出了一塊令牌,雙手呈到了夜風的麵前。
“這是?”夜風問道。
“這塊令牌,是我們焚天宗的信物,我現在將它送給你,你以後可以憑借這枚令牌與我聯係。”
頓了頓,祝遠紀又道“而且,夜先生你可以憑借這枚令牌,要求我們焚天宗無條件為你辦一件事。當然,必須得在我們焚天宗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
夜風也沒客氣,直接就將令牌收下了。
祝遠紀又道“我還有一樣東西,要送給夜先生。”
“是什麼?”夜風笑問。
祝遠紀深吸口氣,右手一抖,一團乳白色的火焰頓時就呈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團火焰燃燒的十分劇烈,而且散發出驚人的高溫,哪怕是夜風也從這團火焰之中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這是我們焚天宗的異火——炫疾天火!”祝遠紀重重說道。
二長老三長老臉色大變,連忙說道“少主,你這是乾什麼?”
“難道你要將炫疾天火送給夜風?萬萬不可,這炫疾天火是咱們焚天宗最寶貴最重要的事物,而且還是我們焚天宗的根本!”
祝遠紀嗬嗬一笑,說道“二長老,三長老,你們的目光實在太短淺了。”
“更何況我手中的異火雖然是炫疾天火,但並非根源,隻是一枚火種而已,你們還是不要大驚小怪的好。”
二長老咬咬牙說道“就算隻是火種,也不能隨隨便便贈給他人啊!”
“夜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幫助我們清理了叛徒,如此恩情,我送出一枚火種又怎麼了?二長老,三長老,我心意已定,你們不要再說了!”
祝遠紀說罷,便伸出右手,將炫疾天火的火種呈到了夜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