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凝神靜氣,看向被俘虜的荷蘭戰船人員,“本官問你們,在台灣島上,你們有多少兵馬?都部署在哪裡?”
傑克船長搖了搖頭,顯得很是硬氣,“不,不,不,這是軍事機密,我不能告訴你們。”
倉啷一聲,鄭芝龍拽出腰間佩劍,架在傑克船長的脖子上,“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你說是不說!”
隻見傑克船長冷哼一聲,“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把有六百一十四名駐守在熱蘭遮城的消息告訴給你們的。”
鄭芝龍會心一笑,將寶劍還匣,“這就對了嗎。”
史可法很是鄙夷的瞪了一眼傑克船長,“卑躬屈膝,苟且偷生,出賣情報,叛國資敵,恬不知恥,如此沒有氣節可講,如此沒有道德可言,與牲畜何異?”
傑克船長雖然也懂點大明的語言,可是,史可法這麼咬文嚼字,成語接龍,一下子把傑克船長弄懵了。
“你能說中國話嗎?”
史可法氣的一甩袖子,“豎子無知,對牛彈琴。”
鄭芝龍見狀,趕忙過來勸解,“教導官您是兩榜進士出身,讀書人,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呢,他們算什麼王八蛋呀。”
“快快快,坐下休息,馬上咱們就到台灣了。”
說時遲,那時快,艦隊很快就抵達台灣島。
運兵船迅速靠岸,右掖營五千士兵,由右掖營副將楚雲龍率領,海軍陸戰隊五千士兵,由其指揮使薑小魚率領,各拿兵器,直奔熱蘭遮城。
荷蘭人像是早就得到了消息,齊刷刷的都躲進城內。
軍隊一登岸,迅速包圍了熱蘭遮城,不過卻沒有發起進攻,因為,這荷蘭人修建的熱蘭遮城,是棱堡,和常見的四四方方的傳統中原城鎮,大相徑庭,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原則,楚雲龍並沒有立即下達進攻的命令。
“張千戶,你帶兩個百戶,去探探底。”
“是。”
張千戶帶著兩百人,準備悄悄靠近熱蘭遮城,結果,直接遭受到了兩邊城牆上的火槍射擊。
楚雲龍當即下令軍隊撤回,同時,他也明白了,“感情是這麼回事呀。”
“土工作業,挖坑道,將火藥運到城牆下,炸開口子。”
“是。”
荷蘭人被譽為海上馬車夫,要是論海戰,用日本話來講,那就是大大的吆西。
可要是論陸戰,中國人打了幾千年,他哪是個呀。
大明表示這麼多年以來,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荷蘭人哪見過這一招啊,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凸出的城牆被炸出了一個缺口。
荷蘭軍隊在台灣的最高長官,叫普特曼斯,這一場戰鬥,本來就是相差懸殊,見城牆被炸出了一個缺口,再頑抗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普特曼斯隨即也就下令升起白旗。
見熱蘭遮城上飄起了白旗,楚雲龍一頭霧水,“不是,我這還沒開始打呢,他就投降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楚雲龍當即下令,“下了他們的兵器,全綁了。”
海軍陸戰隊指揮使薑小魚,一臉的懵逼,他來到楚雲龍身旁,“楚將軍,什麼時候這仗,這麼容易了?”
“嗨,誰知道呢,薑指揮使,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帶著人,向背行軍,去幫著打佛郎機人。”
薑小魚勸道“楚將軍,咱們這打的這麼容易,想必佛朗基人那裡也差不多少,說不定那邊那仗,早就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