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老頭,消滅了碩托之後,隨即回歸本隊,整個過程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遼東巡撫畢自肅,見建奴被消滅,那口硬撐著的氣也就沒了,隨即昏倒了過去。
寧前兵備副使陳新甲命人將畢自肅帶下去治傷,而後他來到那年輕將領和中年將領近前,拱手行禮,“寧前兵備副使陳新甲,多謝二位將軍搭救。”
“敢問二位將軍是?”
年輕將領拱手還禮,“陳兵憲客氣了。”
“吾乃新樂侯劉文炳,”然後,劉文炳手指向身旁的中年將領,“這位是寧遠伯李尊祖李伯爵。”
“我二人奉陛下之命,前來馳援遼東。”
新樂侯,陳新甲對於這個爵位倒是不陌生,這是個戚爵。
而寧遠伯就不一樣了,陳新甲一聽到這個爵位,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位威震遼東數十年之人。
眼前這個人,既然承襲了寧遠伯的爵位,怕是那一位的後人。
“見過新樂侯,見過寧遠伯。”
“陳兵憲不必客氣,孫閣老在何處?”
“就在鬆山城中。”
…………
鬆山城。
新樂侯劉文炳,寧遠伯李尊祖,帶著騰驤左衛押送著一百萬兩銀子,浩浩蕩蕩的開進了鬆山城中。
薊遼督師孫承宗,親自相迎,但是,但並沒有召集諸將領,而是自己一人與新樂侯劉文炳相談。
“閣老,陛下讓我轉告您,黃河在山東、河南兩地決了堤,數十萬百姓受災,朝廷的錢糧,恐怕要……”
孫承宗多聰明啊,一聽就明白了,“還請新樂侯轉告陛下,救助百姓為要。”
“不過,陛下也有一個要求,遼東這麵,必須拿下廣寧。”
廣寧,可以輻射整個遼東,拿下這座城池,遼東,也就無虞了。
想到這,孫承宗點了點頭,“遼東諸軍,必下廣寧。”
“閣老果真氣魄,為了支援遼東,陛下特意命我和寧遠伯為閣老帶來了致敵的法寶。”
“致敵的法寶?”孫承宗來了興趣,“不知是什麼?”
劉文炳右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一百萬兩銀子。”
孫承宗聽後,一捋頷下銀髯,淡淡一笑,“這可真是大殺器啊。”
隨後,孫承宗召集眾將領,開堂議事。
孫承宗坐於上位,掃視堂內諸將,“諸位,陛下心念遼東,又給我們遼東派來了兩員大將。”
孫承宗手指劉文炳,“這位,是新樂侯劉文炳劉爵爺。”
諸將見禮,“見過新樂侯。”
劉文炳拱手還禮,“諸位客氣。”
孫承宗手指李尊祖,“這位,是寧遠伯李尊祖李爵爺。”
寧遠伯李尊祖,堂內的遼東將領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一片凝重。
李尊祖這個人,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他的祖父,想必諸位都不陌生,其祖父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如鬆。
他的曾祖,就是努爾哈赤的乾爹,被譽為清始祖的李成梁。
朱由檢之所以將李尊祖抬出來,放到遼東,就是為了體現對遼東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