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算是到地方了。”
平西伯吳三桂看著手中的海圖,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
自船隊從雙城港出發,去拯救殷商遺民,吳三桂就一直在海上漂著。
可把吳三桂給憋壞了。
在船上,沒什麼娛樂項目,四下裡一看,算是海。
戰船是挺大,可再大也大不到哪去,走路,哪怕是跑步,是足夠了,可那也架不住天天都是這一個地方呀。
所以,每一次船隊停靠,吳三桂總是親自帶隊下船,前去補充食物和淡水。
這也不是吳三桂有多麼好的覺悟,純粹是他在船上憋的有點受不了了。
一路以來,船隊中有專人負責記錄見聞以及每一次停靠岸邊,船隊勘探到的情況。
光是記錄用的紙張,都裝滿了好幾口箱子了。
如今,好不容易到地方了,吳三桂很是興奮。
他當即下令,“船隊靠岸,東方千戶帶人下去警戒,等駙馬爺到了,咱們再去仔細的勘察。”
“是。”
海上不比陸地,隨時可能遇到海浪,有危險性,所以,平西伯吳三桂和駙馬都尉鞏永固兩人就分彆位於兩艘戰船上,這樣一來,就算是遇到了什麼事,也不至於兩位當家人都出事,不至於群龍無首。
平西伯吳三桂在船隊前方,負責開路。駙馬都尉鞏永固在船隊後方,負責壓陣。
兩個人一前一後,就跟寫作文一樣,首尾呼應。
海軍參將翁之琪,他是海軍,屬於是專業人士,負責船隊的具體調度。
很快,駙馬都尉鞏永固的戰船也靠了過來,就停泊在吳三桂的戰船旁邊。
吳三桂見鞏永固在戰船甲板上,拱手道“駙馬爺,咱們這是到地方了。老規矩,我帶人下去探路,您呢還是留守船隊,給弟兄們兜底。”
鞏永固拱手還禮,“平西伯儘管放心。”
吳三桂帶人就下了戰船,早就下了船在岸邊警戒的東方千戶立刻迎了過來,“平西伯。”
“沒什麼事?”
“沒有。”
“你帶著騎兵,跟我去探路。”
“是。”
吳三桂和東方千戶帶著大隊騎兵向著四周散去。
很快,吳三桂就發現了一個當地的土著人部落。
這些土著人一看吳三桂他們騎著馬來了,都很好奇,同時也有些警惕。
吳三桂一看這些土著人,心中大喜,“你們看看,你們看看,看看這些人長的,是不是跟咱們差不多少。”
“這就是殷商遺民,這地方,那就是咱們的呀。”
不過,相比於吳三桂的興奮,其他士兵則更為興奮,他們盯著這些土著人,嘴裡都快就出哈喇子來了。
這倒不是說他們吃人,而是這些土著人中有女子。
他們在海上漂了這麼長時間,船上全都是清一色的小夥子。
船隊上是不可能允許有女子出現的,不然,恐怕得出亂子。
同極相斥,異極相吸,現如今,這些當兵的棒小夥看到了異性,自然是無比的興奮。
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更何況還是活生生的人。
“混賬東西,真是沒出息!”吳三桂嗬斥一聲。
“咱們是乾什麼來的?都打起精神來,先把正事乾完,吃香的喝辣的在後麵呢。”
東方千戶催馬來到吳三桂身旁,“平西伯,這的人,跟咱們倒是有幾分相似,可比咱們黑多了。”
吳三桂擺了擺手,“黑一點,不不打緊,重要的是他和咱們有幾分相似。”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和咱們有可能是親戚。”
“親戚?”東方千戶一頭霧水,“咱們大明離這這麼老遠,還能在這有親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