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去醫院看了沒有,就亂吃。”
見秦向河聽勸的把幾粒藥放到一旁飯盒蓋子上,唐怡滿意的點下頭。
“沒什麼,就一點小感冒。”秦向河不在意的搖搖頭。
現在,帶的不過是幾十萬,在前世,比這再大十倍、百倍的數目,他也沒焦慮過。
然話雖如此。
可從上月拜托唐爸爸後,他腦袋就一直有些痛,經常有點渾渾噩噩。
不知是心裡焦慮投射,還是身體上不舒服。
這幾天,他才覺察自己感冒發燒了。
或許之前就有吧,現在症狀才顯現。
但也隻是輕微的,他並沒放在心上,畢竟這年代,生點小病小痛的,大家都是忍忍就過去了。
“給,量一下。”
唐怡聲音傳來,秦向河抬頭,見其不知從哪掏出水銀體溫計來。
挺周到啊,不做護士可惜了。
他摸著額頭有點燙,自覺沒必要也沒時間去醫院,從沒想到還能買個體溫計自己來測。
“行啊,這麼多天不見,什麼時候轉行了啊。”
“看來真沒什麼事,還能開玩笑!”唐怡從包裡掏出一個精致化妝鏡,打開,對準秦向河臉道,“最近沒照鏡子吧,看看,成什麼樣了,國庫券就那麼重要?”
秦向河把體溫計夾到腋下,他低頭往小圓鏡裡瞅去。
裡麵的一張臉,胡子拉碴,眼睛微紅,眼窩有些凹陷,加上泛白臉色,讓他差點認不出那是自己。
“沒事。就快結束了。”秦向河示意唐怡趕緊把鏡子收起來,再看下去,他也要受不了了。
之前大哥幾人也有說過,可在他眼中,這三人的煎熬症狀更明顯。
扒幾口飯,他又抬頭,反應過來的問,“你怎麼來了?”
唐怡氣笑了。
這家夥,二十多天沒見,人變成這樣,腦子也不好使了。
來時她聽朱彪說了,這段時間,彆人還能輪換下,這家夥和林四丫幾乎吃住在車上。
到火車上,看到林四丫時,覺得還好,小姑娘臉蛋肉乎乎的。
某個家夥呢,乍一看上去,跟個病秧子似的,差點不敢認了。
錢,真那麼重要嗎!
而且,這話不是見麵就該問嗎,到現在才想起來,人都恍惚了。
廚神大賽,從這家夥開始去找馬會長,接著引申出這個大賽,她也在場親曆。
估計,誰也想不到。
引起那麼大轟動的廚神大賽,某種意義上,全出自麵前這個埋頭狼吐虎咽的“病秧子”。
過後,這家夥是建議過她爭取比賽的主持的。
那時,她哪想到比賽會影響那麼大,還真得到市台的全程轉播。
在台裡籌備前期,她隻象征報了名,結果,等熱度起來,主持花落那個從開始就比較積極的另一個同事身上,到現在,那同事已經成台裡人氣最高的主持了。
聽說等比賽結束,台裡會開一檔生活類欄目,讓其獨當一麵
她是唯二報名的,或是彌補吧,台裡給了她一個去高海參加培訓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