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般若把他扔出來挨罵了……
“誰死?”
“沒,我剛剛恢複理智,錯了。”
白惟清乖乖認錯。
“你小子連條蛇都打不過?”
苗冷抱著長刀,鄙視的看了看白惟清。
“它變異了,很強,不過我應該打死它了吧……”
白惟清也有些不確定了。
畢竟失了智的他一段記憶都沒有。
“嗯,打死了,宗叔送咱們回來的時候我在直升機上看到了。”
岑靜在一旁小聲補充道。
白惟清聞言鬆了口氣。
還好打死了。
不然那玩意留著就是個禍害,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帝都周邊野外的野獸給侵蝕了。
而且若是沒死的話,自己這渾身酸痛豈不是白疼了?
“靜靜,你先休息吧,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咱們再細聊,到時候讓你白叔給你做點好吃的壓壓驚。”
“嗯嗯,那苗姨白叔,我就先走啦~”
岑靜乖巧的點了點頭,咧開小嘴笑了笑,轉身走出了白惟清家。
客廳中頓時又安靜下來。
“呃……您二位不如也去休息吧?”
白惟清小心翼翼的開口。
這氣氛咋就那麼不對勁呢?
“嗯。”
苗冷點了點頭,拉著白明武向臥室走去。
白惟清也想起身回自己臥室,卻是扭動了一下沒起來。
“那個……媽,能幫個忙不?”
最後,還是苗冷一臉嫌棄的把他提溜到了自己屋裡。
白惟清也懶得換衣服了,直接倒頭便睡。
這失個智,腦子昏昏沉沉的怎麼也恢複不過來,什麼事都放在明天再說吧……
……
第二天,岑靜再次來到了白惟清家裡,三人一同圍觀著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白惟清。
苗冷懶得等了,直接踹了一腳。
“?”
白惟清一臉懵逼的剛要起身,來自腹肌的劇痛卻是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直挺挺的又躺了回去。
“呃……咋了?”
瞬間清醒的白惟清疑惑的看著床邊的三人。
“都中午了,起床吃飯。”
苗冷平靜的開口說道。
“……您幫我下?”
還好家裡有個力大無窮的媽,不然白惟清這樣約等於癱瘓的怕是連吃飯都費勁了。
飯桌上,白惟清召出了般若,準備讓她講解一下那段失智的時間裡發生的事。
“說時遲那時快!那麵目猙獰的血鱗大蛇正張開血盆大口向我撲來,我一個鷂子翻身,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它凶猛的攻勢!然後……”
鏘!
“它咬我,我咬它,兩敗俱傷,姓宗的大胡子過來補刀,結束了。”
般若鬼麵一雙銅鈴大眼跟鬥雞眼一樣,夾在一起看向腦殼上的苗刀,小聲說道。
“對了,小子,大胡子說你欠他三頓飯。”
白惟清有些摸不清頭腦,這玩意不是協助他們對付深淵嗎,怎麼就欠飯了?
付費打工?
“你乾死了他一條命,不過他那貓有兩條命,沒死成,但是你也欠他一頓。”
“那另外兩頓呢?”
“打完了你渾身肌肉拉傷,我也懶得走路,讓他背的,這也是一頓。”
“還有一頓呢?”
“……我也出力了!我吃,怎麼了!”
般若的餘光看著桌上豐盛的美食,嘴角差點流淚了。
還好現在是麵具,沒肉體,不然可就毀了她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