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立馬跟上。
見薄錦墨要洗澡,她連忙殷勤的跑過去。
“我幫你。”
踮著腳尖,她親自幫薄錦墨把外套脫下來。
然後掛在一邊的衣架上。
薄錦墨裡麵穿的,是一套休閒的毛衣,高領。
經典的黑色,襯的他整個人優雅矜貴,但那張臉,卻十足的高冷。
“毛衣需要我幫你嗎?”虞晚問。
薄錦墨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然後雙手一攤。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幫我。
虞晚緊跟著過去,立馬伸手幫她。
但,對於脫毛衣她真的沒有任何經驗。
所以最後導致的結果是:薄錦墨的胳膊出來了,但是頭套在毛衣裡,出不來了。
“虞晚,你故意的吧!”
最後,毛衣被他脫下時,薄錦墨看著她,幾乎咬牙切齒。
虞晚抿了抿唇,努力解釋:“我不是的,如果你覺得不解氣,可以用毛衣把我的頭也套一次,我絕不還手。”
難得見她這麼安分乖巧的時候,薄錦墨還有些不適應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
下一刻,他伸出雙腿,擦得鋥亮的皮鞋移到她麵前。
虞晚心下了然。
蹲下身,她認真幫他脫下皮鞋。
然後,脫下襪子。
再剩下的,就是一些比較貼身的衣服了。
虞晚停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
“我穿著褲子去洗?”薄錦墨看著她,涼颼颼的反問。
虞晚隻好上前,又把手放在他長褲的皮帶上。
可是,幾分鐘過去了。
她鼻尖兒上都沁出薄薄的細汗,小手也緊張的發抖,薄錦墨的皮帶,還是沒有解開。
眼看著他的臉,越來越黑。
周身的氣息,也越來越冷。
虞晚急的不行,軟著聲音貓兒一樣低軟的問:“你能教我一下嗎?”
“嗬……”冷嗤了一聲,薄錦墨暗笑:“不要告訴我,你不會解皮帶?”
虞晚放在他卡扣上的手一愣,半響,才擠出幾個字:“我真的不會。”
她是女孩子。
從小到大,接觸到的都是公主裙,發卡這些東西。
皮帶這種屬於男人的物件,她連接觸都沒有接觸過。
會解才怪?
薄錦墨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絲笑,手指一伸,他挑起她的下巴:“傳聞,虞家小姐可是身經百戰,男朋友從來沒有間斷過。”
“夜場、酒店、蹦迪,你可是常客。”
虞晚咬著唇。
沒有解釋。
薄錦墨說的沒有錯,那些夜夜笙歌,燈火迷離的場所,她是去過不少。
可是男朋友,她一個都沒有交過。
隻是這話,說出去怕沒有人會信,薄錦墨更不會信。
見她不說話,薄錦墨以為她是無話可說。
“承認了?”
“你說是,就是吧!”
今晚,她有求於他,不想和他吵。
再說了,他已經相信的事情,她就算解釋,他就會改變對他的看法了嗎?
“你的皮帶是牛皮的吧!”突然,虞晚問了一句。
薄錦墨一愣:“問這個乾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弄,要不剪掉吧,我再賠給你一條一模一樣的。”
這次,薄錦墨像是相信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