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正是還喋喋不休地痛罵著秦淮茹,時不時還衝上去胖揍一頓出出氣。
工安進門口的時候,正看到賈張氏揪著秦淮茹暴打,旁邊的小當哇哇哇大哭。
“住手!”
淩副所長看著兩頰紅腫的賈張氏,把秦淮茹打得很慘。臉蛋腫得看不清原來的麵目。臉上到處都是傷痕和鮮血。
“張小花同誌,我們是紅姐街道工安所的!”
“我是淩建設,工安所的副所長!”
“我們街道許大強同誌的報警,所以來你們調查的。”
“希望你們好好配合!”
“另外,不允許你無故毆打他人,哪怕她是你的兒媳!”
賈張氏可不是一般人,可不會隨意地被工安的人嚇到。
她不跟他們耍潑都算好的了。
“這位工安同誌,我這個兒媳該打,她偷了我的棺材本。”
“她就該死,要不是我讓我兒子把他娶進門,她還是一個鄉下的野丫頭,現在連飯都吃不飽。”
“現在嫁到了我家,居然做了白眼狼,將我辛辛苦苦存下來的棺材本給偷走了,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淩副所長皺眉道
“張小花,你說你兒媳秦淮茹偷了你的錢,請問你有沒有證據?”
賈張氏大聲嚷嚷道
“證據,需要什麼證據?”
“我們家的錢,除了秦淮茹偷的,還能有誰?”
“要是彆人偷的,早把我錢給偷光了。”
淩副所長搖頭道
“這都是你的個人猜測,我們工安講的是證據,沒有證據可能就是胡亂冤枉人。”
“你把具體情況和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賈張氏把這筆錢的來源933以及到早上發生的事情都各自說了一遍。
淩副所長看向賈張氏,這個婆婆似乎還有點點奇葩。
“張小花,你藏錢的地方在哪裡?”
賈張氏警惕地看向這幾個工安
“你們想乾什麼?這是我的棺材本,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閻埠貴在一邊看不下去了,他勸說道
“賈張氏,人家淩副所長能看上你這點錢?他們是來破案的,當然要了解具體情況,勘測現場的,你還是好好配合的好,說不定淩副所長能幫你把案子破了,把錢給找回來呢?”
賈張氏一臉狐疑地看向閻埠貴,不過能找回錢這句話,讓她心動了。
賈張氏點頭道
“我可以告訴你們錢藏在哪裡,但是我不信任閻埠貴,讓他回家去,我怕他知道之後,來我家偷錢。”
閻埠貴聽了之後,老臉漲紅道
“賈張氏,我閻埠貴好歹是一名人名教師,禮義廉恥我還是懂得的,我是這種人嗎?
你不要胡亂埋汰人好不好?”
賈張氏毫不猶豫地點頭道
“是!你就是這種人,你是四合院最摳門的一個人,
每年過年過節,幫人寫個對聯,不是收錢,就是索要花生米和花生。
還時不時地和許大茂要東西。”
“幾個兒女養大,還拿個本子記錄了撫養費,說兒女長大後要跟他們算費用,還要收撫養費,連自己兒女的錢都要算計,你這麼貪錢,你還說你不是這種人嗎?”
閻埠貴一口老血要吐出來,他辯解道
“賈張氏,你可彆亂說話,我寫對聯收錢,那是勞動cjcd所得,我寫字不要時間的?練字不要功夫,不費筆墨紙硯的嗎?”
“許大茂那東西,是他自個兒送給我的,大院幾乎所有人都有。”
“至於兒女,我是讓他買明白做爸媽的不容易,養孩子的艱辛,生活的苦難,讓他們早點懂事,好好讀書學習,長大後懂得自力更生,艱苦奮鬥。”
淩副所長看著院裡的兩個奇葩,也是無語了。
“好了,好了,你們彆爭吵了。
閻埠貴同誌,你先出去下好了!
這裡是賈家,每個家庭都有各自的隱私,你的確不適合在這裡看著。”
淩副所長都這麼說了,閻埠貴無奈,隻能離去。
他心中恨死了賈張氏,在工安麵前胡言亂語,居然抹黑他。
淩副所長跟著賈張氏來到藏錢的地方,他讓手下工安搬開櫃子後,看到箱子裡滿滿的錢,不由咂舌,這個老太婆藏錢本事還不小,家裡被偷了錢,居然還有八百多。
秦淮茹想跟過來看,直接被賈張氏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