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強無奈,隻能自己先吃。
檢查好門窗後,他關上房門,推了自行車上班去。
家裡窗戶一直想做柵格的,結果他好幾個星期了,還是忘記了。
趁著婁曉娥回家,他得好好找個木匠。
不能再忘記這個至關重要的事情了。
許大強推著自行車出院子,路過中院和前院。
一路過來,除了竊竊私語,便是哭喊嚎叫。
似乎都是心痛自個家的衣服和被褥。
阿彌陀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許大強也是幫你們。
一大早,賈張氏、閻埠貴、貳大媽、聾老太太都要瘋掉了。
家裡所有的一切,隻要和衣物棉麻有關的,全是千瘡百孔,沒有衣物是完好的,千瘡沒有,百孔是絕對不止的。
這些衣物可是要花不少錢和布票的,甚至被褥還要棉花票。他們欲哭無淚,隻能含淚將自家的衣物挑出來,試著做幾套百衲衣,不然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出門了。聾老太太現在躺在炕上,根本沒人管。
因為不管是傻柱還是易中海夫婦,他們現在自顧都不暇。
“天殺的,死老鼠!斷子絕孫的玩意兒!
我的衣服,我的被子啊!”
“秦淮茹,你這個小賤人,昨晚你為什麼不看著家裡?”
“你睡得那麼死?我的衣服被子你看不住,棒梗、小當和我家東旭的衣服被子你也看不住?
我賈家娶你這個媳婦兒有什麼用?”
“我當年真是瞎了眼了!你這個敗家娘們!小賤人!”
“自從你嫁到了我們家,我們家就沒有好日子,你就是個災星禍害!”
眾人聽了賈張氏的怒罵聲,好吧,秦淮茹又背了大黑鍋了。不過眾人來到各607家,看到眾人家裡頭的慘狀,都心有餘悸,同時也萬分的慶幸。要是他們家也來上這麼一遭的話,那如何出門?
想到這裡,眾人再也站不住了,各自回家取錢。
然後出去買老鼠藥、老鼠夾了。
易中海夫婦和傻柱早就已經放棄了喊叫。
他們已經和傑瑞家族奮戰了大半夜,早就心力交瘁,漠然無視了,人早已經麻了。
老鼠不可怕,可怕的是老鼠懂戰術,而且是遊擊術。
他們現在發愁的是,待會如何出去,今天他們可是要去工安免費吃住半個月的。
許大茂來到院子裡,看到傻柱的慘樣,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的傻柱家裡亂糟糟的,就是身上穿著的,也都是破洞滿身。
“傻柱,你這是怎麼了?
你半夜沒飯吃,咬了自己的衣服嗎?”
“傻柱,你打算這樣穿著見張所長嗎?有種!”
“傻柱,你怎麼打哈欠了?
老實交代,你昨晚是不是乾了啥壞事了?”
“傻柱……”
早就鬱悶萬分,心情無處發泄的傻柱頓時炸了,他舉起做拳頭,惡狠狠地道
“許大茂,我要殺了你這個王八蛋!”
許大茂隻是來嘲諷嘲諷傻柱,幸災樂禍一下,占幾句口舌便宜。
傻柱是馬上要進去吃牢飯的人,他可犯不上和傻柱打鬥。
重要地傻柱這些年給他的陰影太深,他習慣性地拔腿跑路。
“賤人!有種你彆跑,看你柱夜不打死你!”
許大茂跑得遠遠地,但嘴巴就不肯饒人
“傻豬,你這個臭豬,你這個牢獄犯,今天cjah都要坐牢了,居然還敢囂張行凶。”
“有種你追過來打我啊!”
許大茂看到傻柱身上如此淒慘,篤定他不敢追出來。
敢追他就敢跑,反正他要上班的。
“你t的……”
傻柱氣暈了,卻拿這個賤賤的許大茂沒有辦法。“你給我等著,等我出來後,你柱爺非整死你不可!”
許大茂繼續挑釁道
“大話誰不會說啊,有種你過來啊!”
麵對著許大茂的挑釁,傻柱氣悶不已。
“柱子,你不要搭理他,你不理他,待會兒就沒事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易中海已經來到了傻柱的身邊。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病相憐,感同身受。
身上的衣物都沒法見人了,想做百衲衣,可他們沒那個時間。
“柱子,大茂的事情,不要搭理他,你和我的衣服沒有了,我們花點錢,找院裡差不多身材的人買個兩套先穿著。”
“到時候讓雨水和你易大媽幫我們在做幾套過來。”
“我們早點吃好飯,先過去吧,免得我們去玩了。
人家挑我們刺,給我們小鞋穿。”
許大茂看到傻柱被易中海出麵安撫了,知道沒戲了,再鬨下去,易中海又要仗勢壓人了。
雖然許大強無懼挑戰,不怕傻柱、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聯手,但他許大茂還是怕的,畢竟多年的威壓在心頭。內心潛意識裡,他還是不敢去作對的。
賈家的賈東旭、劉海中和閻不貴三人為了自家的工資不被扣,早早地花錢借人家衣服去上班,
衣服借一天一毛錢,還要負責洗乾淨,破損了另行賠償。賈東旭眼睛都綠了,隻是他現在有求於人家,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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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和傻柱走的時候,傻柱根本就記不起給何雨水這半個月吃喝的零用錢。
甚至家裡沒有了米麵都忘記了和易大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