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再看看秦淮茹,皮膚白皙,身材豐腴,這像是家庭條件不好的人養得出來的?”
“再看看,小當,看看棒梗,對比一下各位自己家的孩子看看?”
“各位,再回想一下,去年夏天之前何雨水是不是和你們一樣,是不是比你們都還不如?”
“這樣白白胖胖,臉色紅潤的一家四口人,也算是困難戶?”
眾人看了看賈家的兩個孩子,對比一下自己家的,那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人家孩子長得虎頭虎腦,皮膚白皙,白裡透紅。
自家的孩子,背上都是骨頭,沒什麼肉。臉上更不用說了。
泛著營養不良的黃。
“怎麼樣?人家這個需要捐助的人比你們臉上氣色好多了吧?”
“比你們自個兒家裡孩子好多了吧?”
“你們想想賈家的金戒指、金項鏈、金手鐲和金耳墜吧!”
“你們想想賈家的縫紉機吧!”
“一群飯吃不飽,肉吃不上的人,居然還聽人忽悠,給人家捐錢。”
“你們恐怕已經忘記了易中海是誰了吧?”
“賈東旭的師父,原本八級鉗工,一個月九十九塊錢。”
“現在六級鉗工,一個月也有七十二塊三“二六三”
毛!”
“你們還彆忘了,賈東旭是易中海的養老人選吧?”
“俗話說師徒如父子,易中海又把賈東旭當做兒子。”
“那麼既然徒弟兒子出事了,這個做師父的是不是責無旁貸?”
“他一個月七十二塊三毛,一個月拿出二十二塊錢總可以做到的吧?”
“賈東旭這些年據我所知至少有攢了兩三百的錢。”
“秦淮茹也差不多攢了那麼多!”
“加上賈張氏八百多塊錢。”
“你們彆否認,否認的話,我直接舉報你們騙捐,並要求工安和街道介入調查!”
“易中海你既想人家幫忙養老,出了事情又不肯負責,隻想四合院住戶幫你一起承擔照顧徒弟一家責任,你真的是好算計嘛!”
“聽說過人家不養孩子,就想著有人來養老的嗎?”
“聽說過哪家孩子出事情了,老父親不管人的嗎?”
“你這個做師父的,你敢說賈東旭出事了,你不用承擔一點點的責任?”
“這些你們都好好想想吧!我覺得你們真t的沒腦子。”
“被易中海一頓忽悠,連人家差不多是兩千塊的大戶都忘記了。”
“另外,賈東旭出事情,工廠多少撫恤金會有的,”
“小孩子也有贍養補助的。”
“賈東旭的工作還會安排賈家的人接班。”
“易中海!秦淮茹!你們敢說軋鋼廠沒打算給你們點錢?”
“這裡大部分家裡人都在軋鋼廠上班,所以你們也彆當大家都是大傻子。”
“另外,各位住戶,你們怕是已經忘了,秦淮茹身邊還有一隻忠實的老舔狗在幫忙給錢給吃的。”
許大強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傻柱,眾人循著許大強的目光,看向了傻柱,轟然大笑起來,傻柱惱怒非常,卻不敢上來打人。
“我想問問大家,賈家到底困難哪裡?”
“你們看看自己吧!看看張老四家吧!看看劉老三家吧!”
“那麼困難了,剛才還每家捐助三塊錢。”
“這兩家才是真正的困難家庭,而不像某些人,明明很有錢。”
“卻配合著某些不良巨心的人賣慘,流流眼淚,賣弄風騷來騙錢。”
“這種行為說好聽帶你叫騙捐,說難聽點,這就是赤果果的詐騙。”
“至於這個詐騙,參與的人有沒有跟著一起分錢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諸位,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要不要去當那些個蠢貨,讓某些老不死的和某些白蓮花開心的數錢。”
許大強一口氣說話,易中海和秦白蓮不敢輕易插嘴,儘管他們恨不得拿抹布堵住許大強的嘴巴,並痛打他幾頓。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指責易中海道
“老易!你太無恥了!”
“易中海,你不是人,幫著徒弟謀劃我們這些窮人的錢!”
“劉海中,你也不是人,是個大蠢豬!”
“秦淮茹,沒想到你這個心機婊,居然也跟著騙人!我看錯你了!”
“易中海,枉我以前一直相信你是正直的,沒成想你是這種人。”
許大強說的這一切,易中海如何不知道?
賈家,錢到了賈張氏手裡,再也吐不出來的。
賈家的錢,他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哪怕之前賈家被許大強騙去了一些錢。
可是許大強當著眾人的麵,再次揭露出來。
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卻無法反駁,反駁的話,惹惱了許大強,說不定這個小子,直接給自己舉報,捅到街道和工安去了。
麵對著群情洶湧的指責,道歉他不樂意,承認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好裝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