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看著傻柱吊兒郎當像個街痞子般,
看到他對秦淮茹骨頭酥軟的模樣,
微微搖了搖頭。
閻埠貴來到場地中間,開始主持會議。
“各位鄰居,各位住戶,大家安靜一下!”
閻埠貴說完之後,
眾人交頭接耳的聲音慢慢開始消停下來。
閻埠貴看了一下大家,
非常滿意大家的配合。
“各位,今天是我們紅星工安所的張所長來我們院召集大家開會。”
“處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現在我們歡迎張所長給大家講話,大家歡迎!”
閻埠貴說完,
下麵劈裡啪啦一堆的鼓掌聲音。
張所長來到場地中間,
用威嚴的目光看了下眾人,
兩隻手展開,向下壓了壓,
眾人的鼓掌聲音也漸漸停止下來。
張所長開口道
“大家好,我是紅星工安所的張所長。”
“我來了這個院裡很多次,相信大家早都認識我了。”
“現在是大家下班的時間,
這個時候,本是大家做飯,做家務,
照顧孩子的時間,我臨時占用了大家的時間,
我在這裡跟大家說聲抱歉。”
“好了,我就長話短說了,
今天我來四合院,主要就是前段時間,
你們四合院有人來我們所裡報警,
舉報四合院的兩位住戶涉嫌故意傷害罪和包庇罪。
這些日子,
我們工安所找過你們不少人核實了案件的具體信息,
經過我們的長時間的走訪、核實、查證,
現在可以明確你們院裡那倆人已經涉嫌犯罪。”
“其中一個涉嫌故意傷害罪,一個涉嫌包庇罪。”
張所長的這番話,
眾人震驚異常,
開始交投接耳起來。
張所長也不再囉嗦,直接宣布道
“何雨柱同誌,你從入住這個四合院開始,
到去年年底為止,這些年來,
你無數次有意無意毆打許大茂同誌,
造成許大茂身體多次受傷,
累積下來已經造成不可逆轉的重度傷殘,
經過協和醫院以及工人醫院的兩家醫院主壬級彆醫生確診。
許大茂同誌身體已經無法治愈,
經過我們多方調查、核實以及取證,
證實你已經涉嫌故意傷害罪,
且每年至少十餘次毆打許大茂,
而且毆打的部位都是朝著人體同樣幾個要害部位下死手攻擊。
情節特彆嚴重,性質特彆惡劣!”
“現在我對你進行拘捕關押措施。”
張所長一聲令下,
他手下的兩個工安走上前來,
直接拿起銀手鐲將傻柱銬起來。
傻柱今天和秦淮茹相見,
本來歡喜無限,
卻不曾想莫名其妙的突然被拘捕了。
他不服氣,傻柱高聲爭辯道
“張所長,我不服~「!”
張所長淡淡地看著傻柱道
“何雨柱,你有什麼不服的?”
“你的罪行,我們紅星所已經調查了一個星期,
獲取了大量的證人證言。”
“而且我還走訪了多家醫院,
獲得了這些年許大茂在醫院的診斷書。”
“事實俱在,至於你服不服的並不重要,
司法機關將會對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造成的事實傷害診斷,
做出合理合法的刑事判罰,
同時會將對你進行民事的判賠處理。”
對於張所長的這番說法,傻柱看著這些日子活蹦亂跳的許大茂,
他怎麼肯認賬呢
“我不服,張所長,你在庇護許家兩兄弟。”
“許大茂這小子現在就好好的,精神百倍。
我怎麼重傷他了,造成什麼後果了?”
“他什麼都好好的,明顯沒有問題。”
“我家是三代雇農,你不能冤枉我,不能袒護他!
我不服!我想四合院的民眾也不服。”
眾人一起盯著許大茂,
都沒有看出許大茂哪裡有問題。
大家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有些人是相信張所長,
有的人則懷疑張所長是不是搞錯了。
賈家的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先是開心的要死,
繼而又發愁起來。
傻柱被懲治,那他就沒有時間去騷擾秦淮茹,
沒機會去打秦淮茹的主意了。
但同樣的,賈家就失去了傻柱帶的飯盒,
還有傻柱的工資了。
秦淮茹更是心頭慌亂,傻柱可是她的擁躉。
在傻柱心裡,她一直是女神,
傻柱對她也是癡迷無限,有傻柱在,
她就有了物質和金錢上的支持,
也有了傻柱給予的武力保護。
要是傻柱出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