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的時候,一道身影從外麵衝了進來。
“姑奶奶,二伯,二伯,二伯,不好了。”
就在此時,一名青年從院子裡走了過來,當他看到老者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所以呢?有什麼事嗎?”
聽了這話,那名婆婆臉上的神色也是微微一沉。
“他動手了,還把其他幾個院係給打傷了,你們趕緊到派出所看看,全都是來索賠的!”
陸軒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趕緊去。”喊了一聲“你先回去吧。”
老者聞言,當即對著其中一名老者開口。
一名上了年紀的男子,毫不猶豫的將老者扛起,快步的走向了派出所。
“這個傻柱,真是罪該萬死,連我們賈家那麼多錢都要敲詐!”
“判你十年八年,這輩子都彆想出去了,這樣我們也能少還你一筆。”
賈張氏聞言,不由眼前一亮。
當所有人都來到派出所的時候,就看見那個被拷上了鐐銬,還被打成豬頭的傻柱。
而在這位警官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男子。
“老爺,你,你瞧,你瞧,你瞧,我孫兒犯了什麼錯誤嗎?”
一位手持拐杖,又聾又啞的老頭,一瘸一拐的來到了一旁的警員麵前。
“婆婆,那個何雨柱可能是故意傷害彆人的。”
那名民警一見這老頭,頓時來了興趣,趕緊上前勸說。
“原來你就是那個白|癡,看你這慫樣,還想打我,簡直是喪心病狂。”
他指著自己的臉,指著自己的手,眼裡滿是憤怒。
“警官,我孫子怎麼可能是個能打的,你,你可得仔細調查一下,他為人還算老實,為人正直!”
聾婆婆根本就沒有搭理那男子,她可是清楚那男子的為人,若是沒有事情,他是不會出手的。
“警官,他到處散布流言,說是我的妻子是娼妓,而我全家都被他害死了。我一時氣憤,就出手打了他。”
“怨不得我!”
傻柱氣的哇哇大叫。
換做任何一個男子,估計都要被氣死,輕則挨一頓打。
“是嗎?”
“你怎麼不早說?”
那民警低聲道。
現在是一個非常注重名聲的年代,一旦名聲被毀,輕則生活不保,重則被掃地出門。
“就因為那幾句話,我那未婚妻就跟我老丈人跑了,我都快被氣死了。”
傻柱沒有解釋,而是再次解釋。
“是嗎?”
他回頭去看那位警官,隻見對方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是,是,我就是隨便說說,跟我沒關係。”
“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婁家人的錯,既然是他們乾的,那就更不能讓彆人說了。
那人一臉茫然,正要說謊,但見那警官一臉嚴肅,他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
“一派胡言,像你這種人,死不足惜。”
聽到這話,那民警立即就明白了。
恃強淩弱,這是什麼境界?
“警官,你說的不對,我就是被打的那個,再說了,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說,我們這裡很多人都這麼說,要不你去找找?”
“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監視我吧?”
聞言,那男子的神色頓時就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