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要開會的那一刻,李達生卻是出聲了。
“以我之見,這點事情,還用得著開會嗎?沒事就開個會,成何體統?”
何雨柱一出現,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何雨柱這是要做什麼?
他這是在力挺自己的弟弟?
那豈不是和賈家結下了死仇?
秦淮茹心跳加速,看向何雨柱的目光,也多了幾分不同。
她在想,會不會是何雨柱在幫她?他真的很在乎我!
然而,何雨柱的下一句話,就將她所有的幻想都擊得支離破碎。
“要我說,這事好辦,直接找到棒梗,把背後的主使者給揪出來就是。”
閆埠貴也拍了拍手“就是,這兩個孩子都這麼年輕,一定是有人教他們的!是不是?”
所有人都望向傻柱,他剛剛和小當、棒梗一起回到營地,所有人都看到了。
傻柱趕緊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三叔,您可不要亂說話,我怎麼可能做這種缺德的事兒呢,就是上個廁所,碰到了他們。”
這傻柱也不傻,哪能說得出口?
棒梗、小當終究還是孩子,最多被罵兩聲,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若是由這個傻柱自己說出來,那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他事先叮囑過棒槌小當,絕對不能把自己傳授給他的事情說出去。
果然,那個傻柱立刻接話道“沒人教,全靠我自己摸索出來的,太聰明了!”
眾人皆是一愣,隻有賈張氏喜道“不愧是我親孫子,你這條狗,打小就聰明。”
賈張氏並不傻,一條木頭要多少錢,她總不能全要吧。
到了那時,隻要她開口要,這東西就歸她了。
想到這裡,賈張氏不但沒有責怪他,反而對自己孫子的智慧佩服得五體投地。
下次吧。
“聽到沒有?我那孫兒也說了,這不是拜師學藝,就是要一個紅包,你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給點錢也是應該的。”賈張氏翻了翻白眼,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這……”無奈之下,閆埠貴隻能求助地看著何雨柱。
這可如何是好?
何雨柱也不著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悄悄把一張信用卡塞到了棒梗上。
一抹光芒,從它的眉心鑽了進去。
何雨柱微微一笑,隨口道“大棒,這份大禮,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
“不是。”
瞬間,滿院皆驚。
“他說什麼了?”
“握草,你說什麼?難道你就沒有這種打算?”
易中海一臉嚴肅的走進了中級法院。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他很想立刻低下頭去,但“誠信卡片”似乎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他點點頭,說道“是的。”
“嘶~”宋書航倒吸一口涼氣。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尤其是那個憨貨,隻覺得一道涼氣,從褲襠竄到了腦門。
棒梗“……”
怎麼回事?他可不想這樣!
他想要搖頭,但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聽這話,易中海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小棒梗,說說,你受了什麼人的氣?”
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千萬彆開口,不然就會搞砸了。
然而,他隻是說了一句話。
“傻柱。”
“什麼!”易中海嚇了一跳,兩隻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直勾勾地看著麵前的傻子。
“老爺!這是騙人的!他血口噴人!”
賈張氏越說越生氣,她叉著腰,吼道“臭女人,竟敢血口噴人!”
傻柱也聽出來了,冤枉二字不能亂說,如今這個年代,栽贓陷害,那就是重罪。
但現在,對方的棍子已經背叛了自己,自己也該還手了。
不對啊,這個叫做【大棒梗】的人,之前還說啥也不說,怎麼突然就說了?
傻柱氣呼呼地看著棍子。
當初送他一枚擲彈炮,顯然也是為了他好,但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何雨柱問道“你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跑到三大公子這裡來討賞?”
“傻柱。”
“你憑什麼認為這是你的主意?”
“白二柱讓我不要說,說我還年輕,頂多被罵兩聲,又不是什麼大事。”
何雨柱一句話,讓他立刻有了反應。
所有人都是看向了那個呆頭柱。
眾人眼中儘是憤怒之色。
閆埠貴抬手就給了那個男人一個耳光,“你傻啊,我早就告訴你,你出的餿主意,我們兩個有多大的仇恨,乾嘛要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