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知內情,隻當何雨柱出手闊綽,當即答應“行,此事就交給我吧。”
然後,他們發現了那根愚蠢的石柱。
“什麼?給你做飯?何雨柱,你想得美!做夢!”
傻柱斷然拒絕。
何雨柱把餘麗的光芒都給搶走了,現在又讓一個傻乎乎的家夥去做飯?
簡直就是妖孽啊!
何雨柱平靜地說,“飯後,我會付給你十塊錢,你想走就走,想走就走。”
十塊錢的價格,讓一中海都有些驚訝了。
這也太大方了吧,二柱給他們燒了一餐,也就五六塊錢的樣子。
何雨柱這次出手,可謂相當闊綽。
傻柱也有點心動,他現在沒有工作,生活本來就很艱難,幾十塊錢對他來說已經很大了。
“行!十塊錢,再低一塊錢也不行。”
說完,就和傻子柱一起,向賈家走去。
秦淮茹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她萬萬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會向她求助!把十塊錢還給我!分明就是在幫他!
秦淮茹心裡一暖,她明白,何雨柱對她是有感情的。
賈張氏本來還帶著幾分厭惡,但看到這根傻柱後,卻是莫名地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何雨柱又道“秦淮茹,你和你嶽母,這幾天多去一次那個傻柱家裡,和他那個傻柱好好談一談,教教他怎麼做菜,彆讓那個傻柱一個人吃不了兜著走。
“我一人足矣!”
何雨柱不再搭理他,徑直離去,有了這話,剩下的自然是賈張氏的事了。
他這麼做,豈不是給了賈張氏最好的機會?
賈張氏的心頭,不由得一顫。
她忽然低聲道“懷茹,要不咱們就聽何雨柱的,去白二柱那裡商量一下?”
“啊?”傻柱微微一怔,然後有些驚訝地看著。
“張大媽,您回去好好歇著吧,跟秦姐打個招呼,讓她不用擔心我做飯。”
傻柱子一聽,當即同意。
他覺得秦淮茹來跟自己說說話也好,大家同處一室,又占著理,說不定還能順勢而為。
回想起當初在地下室裡,那種暖暖的,帶著甜味的雪,和一口就能將人整個人都融化的大兔子。
見鬼,見鬼,真是不堪回首的回憶!
事實上,他這幾天一直在重複那件事情,多希望能重來一遍,既然秦淮茹不說,那她肯定也會答應。
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傻柱心裡還有點感謝何雨柱,幸虧他找了媳婦,落了個名分,才能名正言順地跟秦淮茹同居。
秦淮茹心裡有些不屑,可賈張氏和那傻子都這麼說了,她也隻能順著他們的意思去做。
她說道“行了,你快回家歇著吧,我要跟那個傻柱聊聊。”
秦淮茹丟下這句話,就拉著二柱進屋去了,留下賈張氏一個人站在這寒冷的房間裡,手足無措。
賈張氏聽了這話,氣得不行,明明是一對兒,怎麼就把自己扔在這裡了?
一對男女,丟不丟人?
隻有我能勝任!
賈張氏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把秦淮茹拖回來,但在易中海麵前,她要是鬨得太凶,難免落人話柄。
好,就這麼辦。
賈張氏進了房,便低著腦袋,拿起自己的鞋來。
但她一邊拿,一邊走神。
什麼傻柱子,什麼秦淮茹?
一男一女,兩個人住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裡。
難道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哎呀!”賈張氏一個不注意,手上就被紮出了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她趕緊伸出舌尖,在自己的指尖上添了一口,然而,這點痛苦,哪裡及得上內心的痛苦?
不知為何,她心裡有些酸楚,有種說不出的酸楚。
這種感覺,她也就是小時候遇到賈東旭的爸爸的時候才有過。
賈東旭的爸爸在外麵跟彆的女人鬨矛盾,賈張氏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攥著拳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那種被人踐踏的感覺,她一輩子都忘不掉。
現在,她又出現了,而且,吃醋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媳婦和一個失業的男人!
不對,這二貨一點也不蠢,誰不知道他機靈,頭腦靈活,身體強壯,一看就是個有本事的人。
賈張氏微笑著說
“奶奶,有什麼事嗎?”
小當抱著一株槐樹,傻傻的問道。
賈張氏立刻瞪了他一眼“問你妹啊!臭婊|子,管好你妹妹就行了!”
賈張氏本來就看小當不順眼,有女兒就是養了一個敗家,秦淮茹一下子給賈家帶來了兩個不成器的兒子,這讓賈張氏很是不爽。
賈張氏朝另一扇門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因為她發現,這傻柱家的燈光,已經熄滅了!
而一些有錢人家,比如易中海,比如許大茂,比如何雨柱,他們的房子裡,晚上就會開著燈。
像閻埠貴這樣摳門的,就是為了節約用電,一天就開一會兒燈。
那根愚蠢的石柱,從來沒有節約過能源,怎麼突然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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